司徒令淵忍了又忍,第二天晚上才去見上官長離。
進屋一看,一整天的飯菜,茶水絲毫沒有動。
不知道有沒有閉過眼,但是上官長離看起來仍是神采奕奕,光彩照人。
“這麼怕我下毒?”司徒令淵問。
“不,是你怕。毒倒不至於,你不敢,但藥是會下的,你怕打不贏。”上官長離諷笑道。
上官長離又哪裡會怕這些藥。
從出生起,她的母妃就一點點給她和弟弟喂藥,為的就是習慣這些藥的藥性,沒有那麼容易中招。
司徒令淵發出低沉的笑聲。
他讓人重新拿了水和饅頭進來。
“吃點吧,沒有下藥,我不是那般下作的人。”
一整天滴水未進,司徒令淵有些心疼。
水是白開水,倒到杯裡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後倒給上官長離。
上官長離抬手製止了,把他用過的空杯拿過來放到自己麵前,先看壺裡有沒有機關,然後才給自己倒了水,用小拇指嘗了一點就放在一邊。
司徒令淵又拿起饅頭,一分兩半,任她選了一半,自己先吃。
上官長離先聞,再從中間咬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有沒有毒或者藥,得等一等。
這個時代已經不是大昭,現在有很多國外來的好藥,厲害得多,她無事時也了解一些,無色無味的多的是。
司徒令淵看得吃驚,不知道她這經驗到底是從何而來。
“不至於,說沒下就沒下。”
“你這種人,何來信任。”
司徒令淵皺起眉,已經有幾年沒有人對他這麼無禮了。
“把我留下,打不打算放?不打算放的話,那我就衝了。”上官長離滿臉譏諷。
司徒令淵也笑“你未免太過自信了,你知道我外麵有多少人嗎?”
“你就是上個團,我都不會怕,殺多少算多少,一死而已。不過,我肯定在橋上等你,我的兄弟們還有震麟會替我把你撕碎、剁爛!”
上官長離臉上的譏諷變成狠戾,她輕扯右嘴角,那笑容如同來自地獄。
“那反正也是一死,我就偏不放了!我偏要你!”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