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世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宅子以前也來過,知道蕭宜住在哪裡,就去敲門。
“四月,開門。”
“找死等明天,今天是我兒的好日子。”
“嘖,你還能殺我?我還怕你?”
門“啪”一聲被拉開,接著就是勁風起。
閻世傾躲開這一腳,又握住了她僻過來的掌。
“四月,我倆情況那和他倆不同,老三是真打不過,我是真打得過。”
“試試!”
閻世傾手伸進門縫。
蕭宜還以為他要動手,正要還手,就見眼前綠光浮動。
她定了定神,細看。
他手上掛著一條項鏈,和剛才他送給上官長離的項鏈一樣,隻不過墜子是蝶形。
蕭宜接過了項鏈。
“怎麼可能把送你的東西送她呢!本來就做了兩條。”閻世傾趁機進了門。
蕭宜正要罵他,就見他一臉正色。
“怎麼了?肅城還有彆的事?”蕭宜問道。
閻世傾搖搖頭
“這一次真是嚇壞我了,我以為老大最多也就是拉老三下來,不至於要他的命。”
“現在你知道了?他隨他媽。”
閻世傾一怔“你們你們有什麼交集嗎?”
“哎,算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說啊!”
“當時你去信回去要和她和離,她找過我,用她曹家的勢我告訴她,我從來不是個怕的人,最擅長魚死網破,但是,我眼裡容不得沙子,是絕不會嫁給你的,所以讓她不必白費力氣。”
曹家是舊皇族,蕭家也要忌憚的。
“哎,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這件事,我應該早和你說清楚的,瑨城哪有你重要。”
蕭宜知道。
當時他拿了瑨城,是為了逼一逼她,沒想到她說不要就不要了,冒著被家裡責罰的風險。
後來,蕭宜為了保護兒子,送還兒子時,不是她要回的瑨城,而是閻世傾主動送回了瑨城,好讓她多了一城,也就多了一分力量牽製幾個哥哥。
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