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允,虞燭明便更加肆無忌憚。她哪是想撓江雲浦癢癢,分明是想摸兩把胸肌,又不想明說。
江雲浦就是在這樣的煎熬裡為虞燭明拆完了頭發上的飾品。
於是攻守易勢,虞燭明休息好了,江雲浦就有點懨懨然了。江雲浦也不管其他,攬過虞燭明的腰,又把被子蓋好,就要睡覺了。
虞燭明從掖好的被子裡探出頭來,江雲浦是側著身子,麵對著她睡的,這會兒能看見他的每一寸皮膚,五官的每處細節。
江雲浦入睡得極快,不一會兒虞燭明就感覺到那隻擁著她的手沒有使力,隻是搭在她腰間。他呼吸很輕,給人一種睡眠也很淺的錯覺。
但是平躺著虞燭明是睡不著的,於是隻能用很慢很慢的動作側過了身,麵對著江雲浦,再抬頭去看,並沒有吵醒他。
於是虞燭明也坦然了,在兩人縫隙之間挑了個舒服的角落窩著,不一會兒也入眠了。
——
翌日虞燭明醒來時,江雲浦已經不在身邊了。換好衣服,去門口問了還守在這兒的東拾才知道,江雲浦一大早就進了宮,說是魏帝又出事了。
而昨夜魏帝宿在文妃宮裡。
“哈……難不成文靖一直都是裝的跟主家不和,實際上隻是障眼法……”虞燭明喃喃道。
東拾說清英院已經打掃好了,虞燭明就要走過去看一眼。
昨夜大雪,這會兒地上積了厚厚一層,想來這場雪是下了很久的。
新雪還很鬆軟,像極了踩在紙屑上的感覺。
相元昨夜宿在清英院,這會兒見虞燭明過來了,有些擔心地問“王妃,昨夜……”
虞燭明好笑地看著她,“你怎麼隻關心這個?我們沒有圓房。”
相元沒問出口的問題被看穿,一時也有些窘迫。
“好啦,”虞燭明也不再逗她,坐到清英院這邊的寢屋邊開始收拾,邊問道“最近識字學得怎麼樣了?”
“勾大人教得好,我是有些愚鈍了。”虞燭明與相元平日相處時,並無主仆之分,因此相元會在虞燭明麵前自稱“我”。
虞燭明並不清楚勾卞對她有什麼小心思,隻覺得勾卞教書的能力確實一絕,“有他教你,我也能放心很多。”
到中午時,江雲浦才回到王府,見到虞燭明,就把她擁進了懷裡。
“怎,怎麼了?”虞燭明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到,想回抱的手懸於半空,待反應過來時,才慢慢環住他的腰。
江雲浦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接下來的日子,該是都不太平了。”
魏帝駕崩了。
虞燭明神情一滯,“誰?乾的?”
“魏帝駕崩,罪魁禍首是文妃,但真正致其死亡的還是之前蒼玄派的太監下的藥。眼下,這個消息還在封鎖,對外暫稱魏帝身體不適,由江皇後代行監國之權,大將軍,虞首輔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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