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都是見色起意的。
虞燭明望向掌櫃平時坐的位置,這會卻隻有一個年輕女子。
她上前問道“您是這兒的新掌櫃嗎?”
年輕女子朝她點了點頭,“是的,姑娘這樣問,莫非是來找娘親?”
娘親?虞燭明仔細打量了這個年輕女子,原來她與虞燭明記憶中的那個掌櫃在眉眼間是有些相似的。
“也許是。我是去年八九月時見到她的。”虞燭明也不好下結論,於是試探著問。
女子又思考了片刻,“那會兒確實是娘親在掌櫃。”她輕聲歎了口氣,“可是啊,娘親沒能挺過這個冬天。”
去世了?虞燭明覺得很不真實,明明她上回見麵,還覺得那個老婦人身體硬挺得很,怎麼會……
年輕女人下一句話回答了她的問題。
“今年冬天泉陵格外的冷。我們縣本來是不下雪的,這個冬天都下了幾次雪。這兒不賣炭火,娘親好幾處地方長了凍瘡。又有很老的風濕病,一時病發沒找到出診的大夫,就這樣……疼死了。”
虞燭明低下了頭,“抱歉,讓你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了。”
女子連忙擺手,“哪有哪有,這些天來找娘親的人很多,我習慣了解釋。兩位是來入住的嗎?”
終於說到正題,虞燭明點了點頭,“是的,要一間房間就可以。”
於是掌櫃又不免抬頭打量了一直沒說話的江雲浦,隻覺兩人的容貌都極其出彩,是毋庸置疑的天作之合。
她這麼想著,嘴上也說出來了“兩人真是般配呀!”
惹得虞燭明臉紅了一次又一次。
江雲浦看在眼裡,隻覺得有趣得很,兩人取了房間鑰匙,江雲浦就在關門時,把虞燭明堵在了臂彎之間。
“欸……你要做什麼?”虞燭明瞪他。
江雲浦低頭,擒住了她水潤的唇,“隻覺得你臉紅時太可愛了,令我忍不住采擷。”
虞燭明被這話說得朦朦朧朧的,竟也在理解這句話時,默許了江雲浦的進一步親近。
待到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倒在床上了,而她在江雲浦身上。
江雲浦好笑地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虞燭明,“霽光又是想做什麼呢?”
虞燭明白了他一眼,她的衣服都快掉光了!然後擱下一句“無恥!”就逃到屏風後麵,整理衣物去了。
東拾在外麵敲了門,江雲浦去看怎麼回事,卻聽聞東拾說有幾個不長眼的在策劃怎麼拿下虞燭明。
江雲浦眸色一寒,然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悻悻然地問東拾“我看上去很容易打得過嗎?”
東拾哪見過江雲浦這樣不自信的時候,隻能憋著笑回答“殿下向來是高大威武的。”
虞燭明這會也整理好衣物,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隻聽見了“高大威武”,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誰高大威武?”然後打量了一下江雲浦,“總不能是靄雲吧,不算威武。”
江雲浦?
東拾頭回沒忍住,當著江雲浦的麵就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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