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覺得自己的七筋八脈在不斷地被一股暖流撫平在擴寬,身體也在發生一些肉眼不可見的變化。
白夜宴須的睜開眼睛,眼睛如古井般深邃,一點都不像一個八九歲孩子該有的眼神。
白夜宴活動了一下筋骨,破空對著臨泉邊一棵成人腰粗的大樹打出一拳,砰的一聲,樹乾齊腰斷裂飛出了兩米遠,白夜宴很滿意,很好有力又靈活揍人不用怕了。白夜宴閃身出空間發現他在空間很久了外麵才過去一會,他提起掉落在地上的菜刀,身形如鬼魅般的向白家老宅飛奔過去,白夜宴發現他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下次可以去深山試試,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了道家所說的炁了。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有極品等著他收拾。
白有才正在和白老婆子說著話,突然院外大門外被拍得砰砰作響,母子倆對視一眼,怎麼來的這麼快!
兩人一秒恢複如常,白老婆子躺在炕上哎喲哎喲哼唧,額頭還搭了一塊濕噠噠的布。
白有才一邊走一邊罵,“敲什麼敲,急著去投胎嗎?”
但是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還著急,白有才抽開門栓,罵罵咧咧的。
“小叔,求你不要賣二丫,她還是個孩子,你要賣就賣我吧。”芸娘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給白有才磕頭,求他不要賣了自己的女兒,人群也對白有才指指點點的,但白有才明顯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性子,他一腳踢向芸娘,身體單薄的芸娘哪裡受得了他這一腳。瞬間摔倒吐出一口鮮血瞬間昏死過去
白夜宴到達白家老宅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令他悲痛又憤怒的一幕,他娘被白有才這個軟腳蝦一腳踢吐血了,白夜宴擠開人群把手裡的菜刀“嗖”的一下對著白有才甩過去,鋒利的菜刀擦過他的頭發削下一縷發絲,菜刀深深的插入青磚牆麵。人群倒吸一口涼氣,都驚恐的看著眼前不足半人高的黃口小兒,不自覺的讓出一條道
白有才感覺到一陣風聲,隨著發絲的掉落和菜刀插入青磚的刺啦聲,他癱坐在地上,雙腿顫抖一陣騷臭味從他屁股底下傳來,褲子被尿侵濕,他居然被嚇尿了,還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雜種嚇尿的!!!
乳臭未乾白夜宴冷冷的看著白有才像看一個死人一樣,他蹲下身子,眼裡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下來,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親人,“娘,對不起兒子錯了。”白夜宴緊緊握住芸娘粗糙的手,是他考慮不周,讓親人擔心他,如果他不瞎跑是不是他娘就不會被一個癟三踹?這一刻白夜宴無比的後悔。
周圍一片死寂,本來還有一些想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白夜宴的人也不敢吭聲了,開玩笑一個敢對自己小叔丟菜刀的人,如果他們在多嘴多舌,下一次就是對著他們扔菜刀。而幾個和芸娘交好的婦人已經偷偷抹著眼淚,大家都神色複雜的看著這個低著頭流淚的男孩,白夜宴低著頭,彆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但是他身上那個肅殺之氣讓白有才牙齒打顫。
三丫和四丫抱著昏死過去的娘已經神情呆滯,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已經心如死灰!她們都很難了,為什麼還逼他們?
白老婆子聽到外麵安安靜靜的還以為人已經離開了,她高興的掀開簾子從屋裡走出來,看到院子裡死一般的寂靜,陰狠的三角眼一轉,馬上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罵著白夜宴一家。
“挨千刀的小娼婦,自己的女兒找不到了還上門來鬨,一窩子的賤人你們克死了我的兒子,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們現在還想逼死我老婆子,這群挨千刀被雷劈的小賤人…”周圍的人回過神,聽著白老婆子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的辱罵,哪怕芸娘是個寡婦,那也是他們白家的寡婦,還為白家生生兒育女,這白老婆子算什麼?半路嫁進來的二手貨,白有才這個軟腳蝦一看就不是白家的種,大家更加氣憤了都指著白老婆子罵。
“你個老虔婆,他們兄弟哪一個是你的親兒子。你個鳩占鵲巢的老騷貨。”
“你個老騷貨和你這個狗娘養的兒子敢賣我們白家的丫頭,你們滾出白家。”
“對,滾出白家,你們不是白家的人。”
白夜宴聽著周圍的辱罵聲陰沉著臉站起來,如青鬆般筆直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進院子,滿身的肅殺之氣嚇得白有才哆嗦著往牆角移動,白老婆子可不怕他想要伸手抓他,被他一腳踢飛撞到院牆癱軟在地上,
白夜宴站在凳子上輕鬆的把插入青磚牆的菜刀拔了出來,本來是個滑稽的畫麵,但是沒有人笑得出來,芸娘家的宴哥兒是個天生神力的人,如果白夜宴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會呸他們一臉。
“轟隆”一聲驚雷,在白家老宅炸響,剛快活完回到村裡的的白老七看到自家門口圍了一群人自家小孫子提著菜刀凶神惡煞的樣子,腿肚子一軟跌跪在地上。急忙趕來的族長和村長連同周圍的人也不敢出聲,有膽子小的已經跑回家躲進被窩瑟瑟發抖,看熱鬨哪有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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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接著一聲虎嘯從山中傳來。驚起一群飛鳥,眾人也被嚇得臉色蒼白,張大夫抱著五丫和大朗疾步的跑到白家老宅,他就知道這個不省心的徒弟又乾大事了。
“宴哥兒,不可。”張大夫連忙出聲阻止,又蹲下身仔細給芸娘做檢查,還好隻是氣急攻心和皮外傷,隻要紮兩下就醒了。張大夫趕忙給芸娘紮針。
一刻鐘後張大夫把芸娘身上的銀針拔出來,他呼出一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徒兒。
“師傅,我娘沒事吧?”白夜宴臉上閃過一抹擔心,他雖然知道他娘沒什麼大礙,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無礙,馬上就醒,不過最好是回去好好休息,多弄點補氣血的給她補補。”張大夫看到自家徒弟一眼,這小子手段狠厲,手法老辣,他就知道這是給他藏拙呢!他臉色不好的瞥了一眼白夜宴。
白夜宴毫不在意他怎麼想,他現在隻想要個結果?
突然人群中有人說道:“剛才是虎嘯吧?”
“白虎會不會下山?”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
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剛才的虎嘯,白夜宴可不管他們怎麼討論,他提著菜刀一步一步走向白有才,白有才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算了,他腿怎麼那麼賤,踢那個騷貨乾嘛。現在他要被殺了嗚嗚嗚這個小雜種好可怕。
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白夜宴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張瘦弱的小臉蒼白得像是從地獄爬起來的厲鬼,吐出的話也冰冷的讓人膽戰心驚。
“小叔,你說我是先砍你的手還是先割你的耳朵。”
白有才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住地往後縮。可後麵就是牆,他退無可退。
“宴哥兒,我不是故意踢你娘的,我賠錢對我賠錢。”
“我不要錢我隻想要你的命。說我二姐在哪?”
“宴哥兒,不要衝動”剛醒來的芸娘虛弱的對著提著菜刀要行凶的白夜宴喊道。
白夜宴看到自家娘醒了安撫的看了看她慘白的臉道:“娘,你信兒子,兒子定會討回公道,接回親人,您先和三姐四姐回去,讓師傅幫你看看。兒子等一下就回來,一定帶回二姐。”
芸娘淚如雨下,頻頻點頭,她的宴哥兒,才八九歲的年齡,卻要為他們母女遮風擋雨,她信自己的兒子。
村裡的幾個婦人熱心的用木板抬起芸娘回村頭的茅草屋……張大夫欲言又止,看著白夜宴眼裡的堅持,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歎了口氣跟著芸娘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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