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村長爺爺拜托您了,花了多少銀兩,我三天之後如數奉還。”白夜宴說完對著村長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
“大哥二哥你們先帶五妹六妹回去看好家裡。”白夜宴也不要菜刀了,反正他打算就讓那把刀插在那裡,讓這三個人住在這宅子裡夜夜驚魂,吃不好睡不好頭上還懸著把刀,嗬這樣想著他開心了不少,滾刀肉又如何,他照樣給他把牙嘣了。
“宴哥兒…你小心點老虎。”大朗和二郎抱起五丫、六丫看了看那隻老虎,其實他們想跪啊,但不能給自己兄弟拖後腿,還是抖著腿慢慢後退轉身就向村口跑去。說好的不拖後腿其實是跑得比鬼還快。
白夜宴走到董家兄妹麵前,看著那那肉乎乎比自己腿還粗的虎腿壓在疊疊樂三人組身上,他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伸手拍了拍大爪子。
“你這樣壓著他們要是死了我找誰問去?”在捏捏肉腿,嗯手感不錯,除了有點臟和臭,白夜宴嫌棄的在董大熊身上把手擦了又擦。
白虎把爪子,啊呸,把那隻前腿放下來,“吼吼吼”的低吼了幾聲以表示它的不滿。
眾人已經麻了,膽子大的,比如像村長之類的,直接盤腿坐在地上看著空地上那一人一虎的對話,那白虎好像能聽得懂宴哥兒的?。那是不是以後就可以進山摘野菜或者撿野果了?村長美美的想著。
白夜宴懶得理會這個傻虎,看了看周圍,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棍。直接“啪”一下打在董大熊的屁股上。
“嗷”董大熊痛得大嗷一聲,周圍的人隻覺得屁股一緊,白虎也加緊了老虎屁股,四腿顫顫,默默地退了幾步。這小娃力氣真大,看著屁股都疼。
“啪”又一聲董二熊也哭爹喊娘的,他被壓在中間,喘不上來又掙脫不下來。底下的董氏已經昏死過去。
“想要我放了你們也行,說說吧,我大姐也就是白大丫在哪裡?”白夜宴可不管她暈不暈,他現在隻想知道親人的下落。
“不知道,大丫是白有才賣的,不關我們的事。”董大熊眼裡躲閃著,他嘴硬的不想說出大丫的下落,他們還想等大丫來葵水之後兄弟兩人在享受一下生個健康的兒子。
“喔,是嗎”白夜宴冷淡的回應,手裡的棍子劈裡啪啦的就往董二熊屁股招呼。
“嗷,嗷彆打了,彆打了,嗷……大哥快告訴他大丫在哪裡不然我要被打死了嗷……”董二熊屁股痛得嗷嗷叫,他現在恨死自家姑姑了,沒事招惹這個煞星乾嘛,現在好了他的屁股要開花了。
董大熊想從董二虎身上爬起來收拾白夜宴,可白夜宴的棍子像長了眼睛一樣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他頓時覺得菊花一緊。死死咬住唇。
“哈哈哈哈…”周圍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全都哈哈大笑起來,懂大熊的菊花和木棍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啊哈哈哈,董大熊以後是不是要被男人壓了。”一個膽大的說出了眾人想說的。
“哈哈哈哈哈哈,說不準自己用木棍通”
“哈哈哈。”
白夜宴一頭黑線,他覺得手裡的木棍都臟了他的手,但是還沒問出結果,剛才他真的不是故意爆他花的。是他自己掙紮剛好懟了上來。和他沒關係,這樣想著手又用力一推。
“嗷”懂大熊麵紅耳赤,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說不說,不說我可就又用力了!”白夜宴其實也想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滑稽的事。
“在我家地窖裡,是我姑姑和我妹把大丫送過去的,她們說大丫養兩年就可以給董家傳宗接代。她一直被我們關在地窖裡。”董大熊怕自己真的會被白夜宴捅死,他說出藏大丫的地方還不忘拖白老婆子和董氏下水,要不是這兩個嫁出去的賠錢貨,他和二熊這會在家裡躺著不舒服嗎?來了興致還能去地窖發泄一通。
“是白老婆子和董氏送去的,你有什麼證明?”白夜宴抽出棍子又在他屁股上抽打。
“嗷,有有有,你先彆打了。我家院子的棗樹下埋著那張賣身契,我們給了白老婆子800文買了大丫,不信你可以去挖出來看看。”
懂大熊是個識時務的,他知道鬥不過白夜宴隻能先服軟,但是彆給他找到機會不然他肯定把他姐姐妹妹都給先奸後殺,直接分給村裡人當口糧。
白夜宴收了手,對著村長恭敬的說道:“村長爺爺,能不能麻煩您先將白老婆子母子和董家三兄妹以及狗蛋先捆起來看管一個時辰,我去大槐村看看真假。”
“宴哥兒,你放心去,我肯定給你看好了這群不做人的東西,讓村裡的小夥和你一起去,人多也好辦事。”村長點了幾個人出來把白老婆子母子和董家三兄妹以及狗蛋捆了隨意的丟在地上。
白老婆子見事情敗露了,更加不敢說話,她在白家可以作威作福,但是她不敢在村長麵前叫囂,如果被逐出村,他們要去哪裡?他們娘倆本來就不是白家人還賣了人家孩子,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問題是前頭那兩個騷貨也是送去了董家,雖然死得渣都不剩,但也希望彆留下什麼證據,不然白夜宴這個小畜生真的會活剮了他們。
“宴哥兒我們和你一起去。”青山幾個送芸娘回去的二流子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警惕的看著前麵的大白虎,見宴哥兒和村裡人天不怕地不怕就連老虎也不怕的樣子,幾個人更是挺直了腰板站在白夜宴的麵前。
其實他們怕,雖然他們是二流子可是這是老虎啊,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白夜宴也看著幾個堂兄,現在不是多說什麼的時候還是快點去大槐村把大丫帶回來。都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人怎麼樣,董家人最好祈禱沒什麼差錯不然,他不介意把他們丟進深山塞狼牙。
五人向著大槐村出發,幾公裡的路程對於幾個年輕小夥來說就是小意思,更何況他們經常在各村閒逛對於大槐村的路更加熟悉,誰家住哪裡有幾口人他們都門兒清。
白夜宴雖然是小孩子,但在末世每天都靠腳行走,他現在又洗筋伐髓行走起來也比幾人快了幾分。
狗腿四人組看著前麵的白夜宴眼睛都發光了,他們從沒有像這一刻一樣的崇拜一個人,他們一定要跟緊了宴哥兒的腳步,總有一天會讓村裡人看看,他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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