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懸於天空之上,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向大地。然而,就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有一個人卻靜靜地坐在門口,目光投向遠方,仿佛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人。這個人便是芸娘,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針早已指向午時,但芸娘仍未見到宴哥兒的身影。她微微垂首,眼神迷茫,她的臉上寫滿了憂慮和不安,眉頭緊鎖,嘴唇輕抿。
正當芸娘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白夜宴騎著一頭威武的白虎緩緩走來。當白夜宴走近時,他一眼便望見了坐在門口的母親。此刻的芸娘顯得格外脆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在烈日的照耀下,她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令人心生憐憫。
白夜宴心針紮似的疼痛,快速跳下虎背走到芸娘的麵前,輕輕開口:“娘,您怎麼坐在烈日下?這樣會中暑的?”
芸娘聽到腳步聲就抬起了頭,看到白夜宴,她提著的心安定了不少。
“你去哪了,你這死孩子,你這是要丟下我們跑了嗎?嗚嗚嗚……”芸娘猛的站起來死死的摟住白夜宴的頭顱嚎啕大哭。
果然,她是怕自己頂著這具身體跑了……!白夜宴無力的垂下雙手,任由她抱著發泄,這是他欠她的不是嗎?
大丫聽到芸娘的哭聲連忙從破茅屋裡跑出來,就看到她娘抱著弟弟嚎啕大哭,連忙走過去拉開芸娘抱著白夜宴的雙手,一邊埋怨芸娘“娘,弟弟身上還背著背簍,您先讓他把東西放下來太沉了。”
芸娘這才注意到白夜宴身上背著一背簍的東西,她趕緊鬆開手,一臉嚴肅地看著白夜宴背上沉甸甸的背簍
“宴哥兒,你哪裡來的銀子買東西?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白夜宴默默地將背簍放在地上,裡麵裝滿了各種食物和生活用品,他自嘲的一笑,原來自己在她心裡是如此不堪。
“娘,是宴哥兒采藥材換來的銀子買的,今天張大夫同他一同進城的,您早上吃的東西也是宴哥兒自己弄來的,您怎麼能這樣怪他?”大丫擎著淚為白夜宴抱不平,明明以前娘最疼愛的就是弟弟,為什麼她現在對弟弟偏見這麼大?
“他才看了幾天的醫書能識得幾種藥草,白夜宴你給我進來。”芸娘很是憤怒,先前的擔憂一掃而空。
這個孤魂野鬼憑什麼占了她兒子的身體卻不好好的珍惜,她隻想要他的的宴哥兒像以前一樣乖巧,芸娘率先走進破茅屋裡,順手還找了根竹條
大丫擔憂的看著白夜宴,她覺得她娘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明明早上還擔心的直抹眼淚,這會宴哥兒帶回來這麼多的東西她又像是變了一個人,大堂哥他們怎麼挖野菜還不回來…!
“大姐,你先把東西拿進去吧,絹花在布料裡包裹著的,姐姐和妹妹都有。”白夜宴把手上的肉遞給大丫,他沒錯,有何懼。
白夜宴走進屋內,芸娘心情很複雜,她覺得自己還是接受不了自己兒子的身體被未來的白夜宴霸占了。
但她沒有想過,如果沒有白夜宴這一家子隻怕死的死賣的賣都沒有個善終。
“跪下!”芸娘坐在炕上看著白夜宴,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砰”一聲白夜宴毫不猶豫的跪下,挺直腰板眼睛毫無波瀾的看著芸娘。
“兒子有錯您罰便是,不用拿自個兒的身體出氣,您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幾個姐姐想。”
芸娘站起來拿起炕上的竹條走向白夜宴。
“嗖……啪”竹條硬生生的抽在白夜宴的身上。
白夜宴忍著痛,皺了皺眉。身體還是跪得筆直。
“你為什麼不聽話,我讓你獨自出村!”
“你隻是個黃口小兒,你為什麼要拿刀殺人?”
“你憑什麼有家不歸?……”
芸娘一邊抽一邊質問。她現在隻想把這個孤魂野鬼抽死她的宴哥兒就能回來了。
大丫捂住嘴看著芸娘陰狠著臉抽打白夜宴,腦子裡閃過一些畫麵,她臉色越來越蒼白。
白夜宴一句話不說,就這樣跪著讓芸娘抽,身上的痛不及心裡的痛,他隻想大聲咆哮問芸娘,他隻是想改善家裡的生活錯在哪裡?他隻想讓她們吃的好一些穿得暖一些錯在哪裡?他壓根不想霸占這具身體他又錯在哪裡,白夜宴忍著心裡的悲憤,在心裡把天道老兒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罵了一遍。
“阿嚏!阿嚏!”屏蔽五感的天道打了兩個噴嚏,心道:肯定又是哪個界麵的天道想他了。
芸娘終於打累了,氣喘籲籲地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那個依舊跪得筆直的人兒。這時,她才注意到手中那根已經彎曲變形的竹條,腦海中忽然閃過剛剛發生的一切,瞬間清醒過來。她驚慌失措地將手中的竹條扔掉,手顫抖著伸向白夜宴被抽打之處,想要撫摸一下,卻又不敢觸碰。天啊,她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對一個孩子發泄怒氣!這個孩子可是從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
“您罰完了嗎?”白夜宴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冷汗,但感覺到竹條不再落下,他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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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兒……娘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嗚嗚嗚……”芸娘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剛才失控的行為,隻能掩麵哭泣,內心充滿自責與悔恨。
白夜宴嘴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心中苦笑不已。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經曆,前世他的父母從未體罰過他,沒想到如今卻體驗了一番。此刻的他,身體疼痛難忍,但更讓他難過的是芸娘的行為。
大丫猛地衝進屋裡,一把將白夜宴扶起,看著他蒼白的臉和滿頭的汗,心疼得眼淚直掉。她小心翼翼地扶著白夜宴,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弄疼他。這個傻弟弟啊,怎麼這麼倔呢?那竹條子抽在身上痛得鑽心,他居然都能一聲不吭地忍下來。大丫既心疼又生氣,同時心裡也充滿了對芸娘的恨意。當初被賣掉的時候,她沒有站出來保護自己;現在又這樣毒打宴哥兒,這還是娘嗎?
“阿宴,大姐帶你走,以後大姐照顧你,這個家我們不回也罷!”大丫堅定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芸娘捂住臉的手僵住了,她抓住大丫要邁出屋子的腳。
“你們不能走,不能走”
“娘,您還想怎麼樣呢?難道真要把宴哥兒給打死了,您才肯罷休嗎?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啊!他唯一的錯誤,或許就是成為了您的兒子吧!您如今的所作所為,與那白老婆子又有何不同?”大丫終於忍無可忍,第一次如此直接地頂撞芸娘。如果不是因為宴哥兒,她簡直無法想象,這個家的婦孺們恐怕早就……
芸娘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再也無力拉住大丫。
“您放心吧,那晚我所說的話依然算數,我不會拋下您不管的。大姐,我們走吧!”白夜宴依靠在大丫的身上,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想必已經充血了。經過今天的事情,除了必要的孝敬之禮,他已不願再與芸娘過多接觸。親情對他而言,隻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若想在這亂世之中安然存活下去,他就不能被太多情感所束縛,那隻會讓彆人有機可乘,抓住他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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