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靜靜地站在田間,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稻浪,定格在遠處那座孤零零的破茅屋上。茅屋前,一個身影靜靜地站立著,那是芸娘,她單薄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顯得格外孤獨。
白夜宴想到牛娃說他看到芸娘和二丫從一輛馬車上下來,還帶了不少的東西,白夜宴不由得皺眉,雖然和芸娘斷絕了關係,但她是這具身體的親娘,真要有了什麼麻煩,他也不能置之不理,看來過幾日他得去縣城看看才安心。
“公子,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您要是擔心老夫人,我可以先去幫她們。”赤焰和霜狼的聲音打斷了白夜宴的思緒。他們兩人並肩站在白夜宴身後,目光同樣投向村頭的方向,眼中滿是關切。赤焰身材魁梧,麵容堅毅;霜狼則略顯瘦削,但眼神銳利。兩人現在都是白夜宴的得力助手,更是他視為兄弟般的存在。
白夜宴收回視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他拍了拍腰間的竹簍,裡麵傳來“沙沙”的聲響,那是他下午在田間地頭抓到的螞蚱。這些螞蚱個頭肥大,顏色翠綠,看起來頗為誘人。他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今天小爺我要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嘗嘗什麼是真正的美味。”
霜狼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曆。他一邊走一邊問道“公子,這玩意兒真的能吃嗎?看起來綠綠的,會不會吃了拉肚子啊?”霜狼的話讓赤焰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昨夜,他們兩人一時好奇,用火烤了一些螞蚱來吃,結果霜狼整整拉了一個晚上的肚子,最後還是白夜宴給了他一粒白色的藥丸,才讓他免於虛脫。
白夜宴聞言,哈哈一笑,仿佛對霜狼的擔憂毫不在意。“放心,你公子我出手,怎麼可能讓你拉肚子呢?行了,彆磨嘰了,咱們看誰先回到家。”說完,他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家的方向飛奔而去,隻留下原地對望的赤焰和霜狼。
赤焰見狀,也飛快地跟了上去。他們的身體經過白夜宴潛移默化的改造,如今速度和身手都已今非昔比,即便是奔跑在鄉間小路上,也如同在平地上飛馳一般。
三人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家中,此時大丫正忙著在院子裡擺飯。白夜宴一溜煙地跑進院子,將腰間的竹簍取下,毫不猶豫地丟進了水池裡。他熟練地搓洗著竹簍裡的螞蚱。
“宴哥兒,你要做啥?”四丫好奇地蹲在水池邊,看著白夜宴忙碌的身影,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白夜宴抬起頭,笑嘻嘻地看著四丫,“姐,我給你做好吃的,想不想吃?”說著,他提起竹簍,一邊往廚房走,一邊還不忘回頭逗弄一下四丫。
“啥好吃的?”四丫緊跟其後,眼中滿是期待。六丫也湊熱鬨地跟了上來,踮著腳尖想要看清楚竹簍裡到底藏著什麼寶貝。
“等會你就知道了。”白夜宴神秘一笑,將竹簍放在廚房的案板上。他麻利地拿起鐵鍋,將裡麵的水弄乾,然後毫不猶豫地倒了三斤左右的植物油進鍋裡。這一舉動讓剛巧進來的大丫看得心驚膽戰。
“宴哥兒,你這樣太敗家了!這油能吃半年呢,你這樣一頓就給糟蹋了!”大丫心疼地嘮叨著,果斷的把陶罐抱走鎖進櫥櫃裡。
白夜宴看到大丫副心痛的模樣卻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大姐,你放心,今天這頓飯,絕對讓你們大開眼界,大飽口福!不會浪費這一鍋油的。”說著,他熟練地處理起螞蚱來,準備開始他的螞蚱盛宴。
廚房裡,白夜宴忙碌的身影在油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專注。他先將螞蚱用鹽水浸泡片刻,去除雜質和腥味;然後將螞蚱瀝乾水分,裹上一層薄薄的澱粉;最後,待油溫升至七成熱時,將螞蚱一一放入油鍋中。瞬間,廚房裡彌漫起一股誘人的香氣,那是螞蚱在熱油中翻滾、炸至金黃所散發出的獨特香味。
“四哥好香好香,六丫想吃。”六丫站在廚房門口不住的伸頭在裡麵看,嘴角被這香味饞出了口水。
“好好好,你們先坐好,炸螞蚱馬上上桌。”白夜宴一邊翻油鍋裡的螞蚱一邊回答六丫。
當一盤盤金黃酥脆的螞蚱端上桌時,一桌子的人都露出了驚訝和好奇的表情。張彥馳小心翼翼地夾起一隻螞蚱,放入口中輕咬一口“哢嚓”一聲脆響,油炸之後的螞蚱散發出特彆的香味。這一刻,張彥馳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喜和滿足。原來,這看似不起眼的螞蚱,油炸之後居然這麼美味就像吃螃蟹一樣。
“宴哥兒,把為師的酒拿來,這油炸的螞蚱不喝酒就太浪費了。”張彥馳一邊說著,一邊夾起一隻炸得金黃酥脆的螞蚱,放入嘴裡,“嘎吱”一聲咬下,滿口留香。
白夜宴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捏了捏六丫那粉撲撲、肉嘟嘟的小臉,惹得小丫頭不滿地皺了皺眉,然後轉身去側臥取酒。
實際上,白夜宴並沒有真的去側臥找酒,而是悄悄進入自己的隨身空間,拿出了一壇珍藏已久的二十年陳釀女兒紅。
當他抱著酒壇子回到院子時,張彥馳看到那壇酒,眼睛都快放光了,急忙伸手接過酒壇,迫不及待地打開密封的外殼。
隨著酒蓋被揭開,一股濃鬱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讓人聞之心醉神迷。張彥馳深深吸了口氣,一臉陶醉地說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此時,院裡的眾人也紛紛聞到了這股誘人的香氣,一個個忍不住流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乖徒兒,你哪來的這麼好的酒?這得有二十年的陳釀了吧!真是太香了!老夫這輩子除了喜歡醫術之外,最喜歡的就是喝酒啦。”張彥馳用鼻子使勁在空中嗅了嗅,然後準確地判斷出了這酒的年份。
白夜宴笑了笑,接過酒壇子親自給張彥馳倒了一杯,並調皮地對著他眨了眨眼說“師父,好酒不問出處嘛,不然我下次再找到好酒都不敢拿出來給您喝了呢。”
張大夫看著白瓷杯裡那琥珀色的美酒,忍不住輕輕抿了一口。頓時,一股醇厚而豐滿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蔓延開來,入口柔和順滑,沒有絲毫強烈的刺激性。當酒液在口中散開時,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濃鬱的甜味和酸味相互交織,彼此平衡。最後,當酒液被咽下之後,口中仍然留有淡淡的酒香和甜味,餘味悠長,令人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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