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下意識地用舌尖頂了頂上牙槽,心中暗自啐道“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和這些野獸過過招了?”很好,這兩隻老虎成功地挑起了他的興致。白夜宴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如同即將出征的戰士,向前邁開堅定的步伐。
原本還在嬉戲玩耍的幾隻小東西,此刻都歪著那毛茸茸的小腦袋,驚恐地望著白夜宴,害怕得像一群受驚的小鳥,紛紛往兩隻大虎的身後躲藏,同時還不忘齜牙咧嘴地對著白夜宴放著狠話,似乎想要嚇退這個來者不善的敵人。
白夜宴繼續又向前走了兩步,兩隻東北虎的身軀壓低,前弓著,宛如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然而,白夜宴卻毫無畏懼之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仿佛在說“就憑這兩隻小老虎,也想與我為敵?”說實話,這兩隻老虎的凶悍程度,甚至還比不上他的貓兒。對於這樣的小角色,他隻需幾下就能將它們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
引領白夜宴進入的兩個毛頭小子,在聽到樹屋傳來咳嗽聲的瞬間,便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著衝向了樹屋,將白夜宴拋諸腦後,他們的麵龐上寫滿了惶恐之色。
白夜宴對此毫不在意,隻是饒有興致地凝視著這兩隻東北虎,挑釁地又向前邁了兩步。“吼!”一聲虎嘯響徹雲霄,成年的雄虎張開那如蒲扇般厚重的虎爪,如餓虎撲食般朝白夜宴猛撲而去,白夜宴那纖細的雙手卻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扣住老虎的前肢,被手指扣住的地方仿佛有千斤之重,雄虎上躥下跳卻也無可奈何,雌虎也如旋風般飛撲上來,兩虎一人瞬間混戰成一團。
這場激戰完全是白夜宴對兩虎的單方麵碾壓,看似白夜宴處於下風,實則兩隻老虎除了開場時的幾聲怒吼,到最後隻剩下了如泣如訴的哀嚎。
“嗷嗷嗷”“啊嗚啊嗚”“喵喵喵”「彆打我帥氣的臉,踢到我屁股了,哎喲我的小肚腩要被揍爆了。老婆老公分開跑,這哪來的小變態揍虎也太狠了。」
兩虎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然後朝左右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喂,還打不打,小爺我還沒把你們兩個撂倒呢。”白夜宴揍得酣暢淋漓,但還想再揍一次,有獠牙很了不起嗎?有爪子很了不起嗎?有老婆老公很了不起嗎?照樣揍得你們屁滾尿流。
“咕嚕嚕嚕……”雌虎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乾脆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吹著氣,不再做垂死的掙紮了。它深知自己不是這個小屁孩的對手,那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身上,疼得它死去活來,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幾隻小虎崽見狀,“嗚嗚嗚”地跑過去,緊緊拉住虎媽的身體撒嬌,這讓雌虎更是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對著身上的虎崽子就是幾巴掌。
“你再敢打崽子,信不信我讓你全身骨頭散架!”白夜宴舉起拳頭,對著雌虎晃了晃,關節“哢嚓”作響,仿佛在警告雌虎不要輕舉妄動。雌虎見狀,耷拉著腦袋,不敢再放肆,虎崽子們也在一旁酣暢地吃著口糧。白夜宴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就像一個勝利的將軍。
緊接著,白夜宴看向另一邊的雄虎,如同一道閃電般輕身躍過去,對著它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嘴裡還罵罵咧咧“我讓你拋棄老婆跑,你還是個男人嗎?我揍死你丫的,那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天!讓你做渣虎,讓你拋妻棄子……!”此處省略幾千字。
“嗷嗷嗷……”雄虎的慘叫聲響徹雲霄,聽得人心生憐憫,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悲慘遭遇。太慘了!如果赤焰和霜狼在這裡,就會知道這是小公子又在無中生有,找個冠冕堂皇、堂而皇之的借口來發泄心中的煩悶。怪就怪這虎今日倒黴,誰讓它惹上了小公子呢?
這回白夜宴可算是揍爽了,心裡憋悶著的那口氣也像火山噴發一樣發泄了出來。他坐在地上,看著鼻血直流的雄虎,耳朵不由得一紅,他好像把這雄虎揍得有點慘不忍睹,不過虎血誒!白夜宴眼睛一亮。手裡突然多了一個小瓷瓶子,他一隻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壓住雄虎的頭,另一隻手拿著小瓷瓶接虎血,管它乾不乾淨,隻要能用就行。
“呼呼呼……”雄虎欲哭無淚,心裡暗暗叫苦揍虎就算了,怎麼連鼻血也不放過啊!而且它不是男人,是雄虎,它沒有拋妻棄子!
“咳咳咳,主子饒饑腸一命”,一道仿佛風中殘燭般虛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兩個男娃如同被狂風摧殘的幼苗,吃力地扶著一名邋裡邋遢的老者,從樹屋蹣跚走來。白夜宴聽到老者的話,嘴角不禁像被風吹過的湖麵般抽了抽。“姬昌”?是他聽錯了,還是老者說錯了?不過他迅速鬆開鉗製住雄虎的小手,丟了一枚保險子進雄虎嘴裡,慢條斯理的把裝滿虎血的小瓷瓶蓋好握在手裡,那保險子人能吃,虎大致也能吃吧,就算不能吃頂多也就拉拉肚子吧?他心虛的看了看躺平擺爛的雄虎。
雄虎本以為自己已在黃泉路上徘徊,突然感覺鉗製住自己天靈蓋的小手鬆開,它剛想喘口氣,慶祝自己不用死了,嘴巴卻又被塞進了一顆定時炸彈——毒藥!罷了罷了,反正吃了毒藥也是一死,就聽天由命吧,雄虎扭頭不舍的看向老婆孩子,結果它媳婦兒那一臉嫌棄又鄙夷的眼神是什麼鬼,樹挪死,虎挪活,它像條蛆一樣的爬向老婆孩子。
這邊白夜宴在原地盤膝而坐,猶如一座沉穩的山嶽,他鬆了鬆紮住袖口的布條,仿佛是在解開束縛自己的枷鎖。彆說他不尊老愛幼,他都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他真要是上去尊老愛幼,這老家夥到時候倒地不起訛上他怎麼辦!最近訛上他的人還少嗎?
“咳咳咳……咳咳!屬下天機閣第七代暗衛雲佐參見主子,咳咳咳,主子,屬下可算等到您了,咳咳咳……”雲那年邁的身體,就像被狂風摧殘的枯木,跪趴在白夜宴的麵前,一聲接一聲的咳嗽,猶如狂風中的落葉,不斷地飄落。而他動不動下跪的動作,更像是在向白夜宴叩頭謝罪。白夜宴不由得皺眉,但他還是穩坐釣魚台,神色無異。
“你說你是天機閣的第七代暗衛,可有憑證?”他繼續手裡的動作,同時也要雲佐拿出有力的憑證,自己才會考慮信不信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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