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佐,我可以帶你們出去過新的生活,不過,數百年前的天機閣早已消失在曆史的洪流中,你們恢複自由身了,至於是留在白家村還是遠走高飛,由你們自己決定。”白夜宴殘忍又現實的把心中所想說出來,這裡不再適合他們繼續生活下去,當然他們如果不想離開白夜宴也沒意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一些代價不是。
“雲佐絕不會離開主子,哪怕天機閣已然煙消雲散,雲佐也絕不離開白家!雲佐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主子,莫要趕我們走啊,雲盤、雲石,快快給主子跪下!”雲佐聲嘶力竭地跪在白夜宴身前,同時不忘將身後的兩個小子喚過來一同跪下。
白夜宴看著眼前跪地的三人,隻覺得腦袋仿佛要炸裂開來一般。他究竟是招惹了誰,一個兩個都黏著他!白夜宴低頭沉思,苦苦思索著該如何讓他們三個名正言順地出現在白家村才不惹人懷疑?雲佐見白夜宴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嫌棄他們,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許多,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是啊,人家又憑什麼要收留他們這三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呢?不僅沒有絲毫價值,反而是個累贅。
“我這裡有幾粒藥丸,你們一人一顆,吃下後我便帶你們出去。”白夜宴從懷中摸出幾粒安眠藥,這藥吃了能讓他們昏睡過去,到時候將他們收進空間,再迅速帶他們出去,也能快一些。畢竟以他們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走出山洞外那瘴氣彌漫的林子。
“主子,您不趕我們走了?”雲佐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瞬間綻放出一絲喜悅,仿佛頭頂的陰霾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滿懷希冀地望著白夜宴,想要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我何時說過不帶你們離開了?現在給你們一點時間收拾重要的東西,之後我們便啟程。”白夜宴將懷中的虎崽子輕輕放下,看著三人吞下了安眠藥,心中踏實了不少。隻待藥效發作,他就將這三人收進空間。這可是他第一次將活人收入空間,光是想想,心中就不禁湧起一絲興奮。
白夜宴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心中琢磨著是否現在就去將那宮殿裡的東西都收走。這些可都是白氏一族的所有物,自然也歸他這個新任主人所有。若是將它們丟棄在此,萬一哪天這火山突然爆發,那這裡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
白夜宴抬頭望了望頭頂那如烈火般燃燒的太陽,心中暗叫不好!他竟然把赤焰和霜狼的約定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二人恐怕已經在外麵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白夜宴不敢有絲毫耽擱,轉身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木屋內疾馳而去,見三人如爛泥般倒在地上,陷入了沉睡,白夜宴輕揮手臂,三人連同包袱瞬間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白夜宴如疾風般快速跑出樹屋,略一思索,還是將東北虎一家和小狐狸們都收進了空間。
按照記憶從陣法中走出來,回到宮殿收走了那一張羊皮地圖,這玩意兒猶如稀世珍寶,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放在這裡他反而會坐立難安,又去兵器庫收了幾件與眾不同的兵器,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宮殿。
此時正值白天,且四下無人,白夜宴便如脫韁的野馬般,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周遭的環境。這裡的奇花異草真是數不勝數,想來都是白子毅精心培植的,有的藥材曆經數百年的時間,已經如繁星般繁殖得越來越多。尤其是他竟然還看到了什麼?石斛!那可是成片成片的火山石斛啊!怎麼辦,這裡的一切他都想收入囊中,但現在可不是磨蹭的時候,白夜宴縱身一躍,如飛鳥般借力騰空,施展出還不太熟練的輕功,如閃電般朝著出口飛奔而去。
這可是白夜宴第一次在外界使用輕功飛躍,哪怕在空間裡已經練習了無數次,他此刻依然興奮得像個孩子,不過他本來就是一個孩子,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白夜宴就如同輕盈的飛燕一般,穩穩地站在了出入口的高台處。白夜宴戀戀不舍地回頭望了望下方的小世界,越看越舍不得離開。但他深知,總有一天他會再次回到這裡,將這一切都收入自己的囊中,白夜宴的身影如流星般消失在洞口。
出了禁地,外麵便是陡峭的懸崖,白夜宴沒有絲毫猶豫,繼續馬不停蹄地趕路。
風和日麗,白家村一如往常般寧靜祥和。然而,這份平靜卻被一位神秘訪客打破。隻見一個身著黑色勁裝之人跌跌撞撞地朝著村子走來,他頭發散亂如草,麵容憔悴不堪,仿佛經曆了無數艱難險阻。遠遠望去,便能看到他那身衣服已破爛得不成樣子,上麵還沾染著斑斑血跡和塵土。
還沒等他走到村口,便體力不支,一頭栽倒在了村邊的小河旁。而此時,幾個小孩子正在河中嬉戲玩耍、捉魚摸蝦。突然看到這麼一個形如乞丐的陌生人倒下,孩子們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其中一個膽小的孩子甚至顧不上穿好褲子,光著屁股撒腿就朝村裡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呼喊“來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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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大郎正帶著隊伍在跑操鍛煉。聽到小孩驚慌失措的喊叫聲,大家心中一緊,紛紛停下腳步,一窩蜂似地朝著河邊奔去。
原本大家都以為是哪個頑皮的孩子不小心掉進了河裡,個個心急如焚。可等到了河邊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個陌生男子暈倒在地。
眾人圍攏過來,仔細打量著這個不省人事的家夥。隻見他身上不僅有多處劍傷,而且傷口已經開始化膿潰爛,散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
白大河見狀,眉頭緊皺,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伸出手指試探了一下此人的鼻息。感覺到微弱的氣息後,他稍稍鬆了口氣,但心裡明白,如果就這樣將人丟在此處不聞不問,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一命嗚呼。
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男子感覺有人靠近,竟突然伸手緊緊抓住了白大河的手腕,口中含含糊糊地念叨著要找“小公子”。白大河聞言,臉色驟變,心中暗想難不成這人是來找宴哥兒的?難道又有什麼事發生?想到這裡,他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憨子背上他回山腳,是找宴哥兒的,快帶回去讓張大夫看看。”大河輕而易舉地抽出自己的手,衛八聽到白夜宴的名字,仿佛聽到了催命符一般,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白家村,沒堅持住便如那凋零的花朵般華麗地暈了過去。
大家手忙腳亂地把人扶起來讓憨子背著,風風火火地向山腳跑去,和趕來的村長擦肩而過,還不待村長開口詢問,一群人已經如離弦之箭般跑出了老遠。
得嘞,還問啥?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村長又像那跟屁蟲一樣屁顛屁顛地跟著往山腳跑,他的體力就如那漏了氣的皮球一般,沒跑幾下人就喘得好似那破舊的風箱,隻能一邊走一邊如拉風箱般大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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