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說白家村的慫包們,白夜宴到底什麼時候能滾回來?我家少爺可說了,如果他再藏頭露尾不現身的話,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他不是很在乎那個白二丫嗎?嘿嘿,等會兒我們東家要是再見不到白夜宴就把她賣到窯子裡去當窯姐兒,讓她好好嘗嘗被千人騎萬人跨的滋味兒!哈哈哈哈今天咱們就是專門來帶走白夜宴那幾個姐姐的,你們可彆妄想再護著她們,乖乖把她們交出來,要是敢攔著我們,哼哼,那就休怪咱們手下無情,直接就在這兒”
隻見那來人耀武揚威地大步走來,滿臉橫肉,氣焰囂張得仿佛要將整個白家村給吞下去一般。他一邊走著,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言語間儘是對白夜宴、大丫和白氏一族的羞辱與蔑視。而跟隨著他一起來的那二十幾號人也紛紛附和著大笑起來,那笑聲刺耳又難聽,回蕩在村子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挑釁與威脅,白夜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盯著眼前這個口吐狂言、滿嘴黃腔的五短身材男子,然後緩緩地向前邁了一步。與此同時,站在他身後的大郎等人見狀,立刻心領神會地迅速衝上前去,眨眼之間便將來人以及其帶來的二十幾號人團團圍住。
此刻,大郎等人一個個怒目圓睜,摩拳擦掌,隻待白夜宴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看那陣勢,顯然是得讓這些膽敢上門撒野的人豎著進來橫著出不可。
“你誰啊,我們少爺可是白夜宴那克星的二姐夫,快讓他滾出來,不然今天了彆怪我們不客氣了。”五短男見白夜宴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還站出來當出頭鳥,五短男更加鄙夷不屑,他沒見過白夜宴,但聽說過白夜宴是個又瘦又黑的小子,眼前這人肯定不是白夜宴,他哪知道如今過去半年,白夜宴日日在空間補充各種營養,身體和樣貌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村裡人不仔細觀察怕是也認不出來眼前這個翩翩少年就是白夜宴本人。
“喔……你們要怎麼不客氣?我倒是可以先給你來點客氣的。”白夜宴說完,直接一拳砸了上去,五短男鼻梁都被打斷,整臉直接成了大餅,其他人見狀,手裡的棍棒就直接往白夜宴身上招呼,白夜宴怒火中燒,每一拳都使了全力,一群二十幾人死的死殘的殘,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白夜宴麵沉似水,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隻見他抬起一隻腳,毫不留情地重重踩在了那五短男的胸膛之上。刹那間,五短男隻覺一股劇痛襲來,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胸口一般,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之色,直直地望著白夜宴,口中不停地求饒道“好漢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然而,白夜宴卻不為所動,他緩緩地彎下身子,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這麼想找小爺我,卻連你爺爺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你說你這腦子怎麼長的。”就在這時,隻見他的袖口輕輕一滑,竟如同變戲法般地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白夜宴手持匕首,在五短男那張因聽到他的話恐懼而扭曲的臉上輕輕地比劃了幾下,然後猛地一腳用力跺下去。伴隨著五短男的一聲淒厲哀嚎,他的嘴裡頓時噴出一股鮮血,原本長長的舌頭竟然瞬間斷了一截!
“哼,嘴巴如此之臭,留著舌頭也是無用,把他們的舌頭割了,挑斷手筋丟出白家村!”白夜宴冷冷地說道,隨即將手中染血的匕首遞到了身旁的大郎手中,從頭到尾,他連看都未曾多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那群人,便轉身徑直朝著村口的那座破舊茅屋走去。
芸娘蜷縮著身子,緊緊地躲在屋內的角落裡,身體止不住地瑟瑟發抖。就在剛剛,她透過那扇破舊不堪、仿佛隨時都會倒下的院門,目睹了外麵發生的一切。那場景實在
太過恐怖,令她心驚膽戰。那個孩子——白夜宴,如今變得越來越讓人害怕了,他渾身上下再也找不到半點當初白夜宴最初時的模樣。
白夜宴邁著大步朝這邊走來,每一步都帶著怒氣與決然。隻見他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那本就搖搖欲墜的院門。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院門瞬間被踢得四分五裂,木屑四濺。
他站定在院子中央,眼神複雜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目光最終落在了坐在炕上、驚恐萬分的芸娘身上。回想起她曾經所做過的那些事情,白夜宴的雙眼不禁微微泛紅,怒火在心中燃燒。
“我最後再跟您講一遍!”白夜宴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從今往後,不許您再去找我姐姐她們的任何麻煩!至於您和您的女兒究竟想要如何作踐自己,那都是你們的事情,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還有下一次,休怪我不顧及親情,大義滅親!”
話畢,白夜宴連看都不再多看芸娘一眼,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破舊的茅草屋。對於他來說,芸娘早已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資格,從此以後,他們之間便形同陌路,再無瓜葛。
芸娘有那麼一刹那的失神,她噙著淚,目光迷離地望著少年那如青鬆般挺拔的身影,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如鯁在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而當那一聲聲如泣如訴、延綿不絕的哀嚎聲從外麵傳來時,她更是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心中暗歎惡魔,這簡直就是個惡魔,是從地獄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啊!
白夜宴在回到原處,發現那群人已經被丟了出去,地麵上的血跡也清理乾淨,在場的人麵色如常,他什麼都沒說繼續帶領著大家負重,隻不麼速度快了不是一星半點兒。等到跑了二十公裡,大家都氣喘籲籲的彎腰喘息,在看看鐵鍋裡的豬肉燉白菜,瞬間又覺得值了,沒有任何人在提及剛才發生那一幕,半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成長,見血這種事也不在令他們害怕和恐懼,反而激發了屬於白氏一族那無畏無懼、爭強好勝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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