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卿沒想到樂言會這麼瘋。
他沒回狐族!
直接帶著她來到了一處深山裡。
“樂言這是哪裡啊?”
距離清水城外很遠的一座半山腰的莊園,種滿了各種果樹和鮮花,穿過層層林障,孟婉卿看到了一座被鮮花枝蔓簇擁的精美木屋。
隻可惜樂言抱著她急奔於木屋之中,她也隻來的急匆匆一瞥。
美豔高大的狐皇陛下緊擁著嬌軟的身軀,疾步間,染了點點玫紅的八條尾優雅漫舞。
懷中小女人容顏冶麗,一頭水發青絲飛揚,搭在彎臂間的雙腿纖長白細。當真說不出的美。
方一進木屋的樂言直接將人置在了一張桌子上,那桌子高度正好,孟婉卿坐在上麵堪堪與他平視。
“想知道這裡是哪嗎?”
樂言唇色豔豔,卻也冷的好看。
他將抵著胸膛的雙手拉到了他的脖子上。順勢的,一隻大手扣住了盈盈一握的腰肢。拉開她的雙腿,躋身站在了她的腿間時,另一隻手還在不疾不徐的扯開其腰間獸皮裙係帶。
“我重生醒來後,在寢殿的床上看到了一條鎖鏈。”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那根鎖鏈時,我極厭惡。甚至厭惡到連那個房間都不想進。
我猜想曾經的我定是給了你不美好的回憶。”
“所以後來我便在這裡蓋了一間木屋。”
“一個隻屬於我們兩人的家。”
“我想,既然我新生了,那我們也應該重新開始。”
樂言且說著,就那麼定定的用眼睛描繪著孟婉卿。
冷峻的臉上沒有表情,但孟婉卿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歉意。
“樂言,曾經的我們都有過錯。不必介懷。”
“不!我要介懷!我要引以為戒。我絕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拋棄我的機會。”
孟婉卿心痛,她不敢想象曾經的樂言在聽說她再也不會回來時該有多絕望多難過,以至於時至今日,依然是他的執念。
“對不起,樂言!都是我不好!”
“愧疚嗎?”扣住腰肢的手忽而用力一收,霎時兩人緊緊相貼,“那就給我一個名份,讓我知道你真的在意我。”
…
樂言的吻一貫霸道,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總是能在與她接吻的瞬間變得不受控製。
粗糙火熱的唇舌已然能輕車熟路。
心被亂的天翻地覆。
散了係帶的獸皮裙亦在愛撫間淩亂,慢慢滑落香肩時,露出瑩白膩玉的肌膚。
大手摩挲肆意點著火。落與掌間的團團玉白被蹂躪的發了紅。
“唔……”
媚呼嬌吟的婉轉,落入樂言耳中似羽毛輕搔著他的心,本就亂的呼吸更是沒了理智,漸漸地輕吻轉而變為啃咬吮弄,似那散溢在唇齒間的每一寸細嫩都美妙的讓他癲狂。
絕美的兩人都麵浮豔緋,她不堪折磨他也不見得有多好受。
隻是他真的愛慘了她,屬於兩人的初夜,他想多留些不同的回憶…
木色沉香的房間裡,白衣混著獸皮裙散亂一地,初嘗情欲的男人仿若不知疲憊,縱著人從桌幾到了床榻,從樓下到樓上。
無助的嗚咽和著深情潺潺,兀自彙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兒。
那是足以讓人瘋狂的絕美聲音。
“你終於是我的了,我的…小東西……”
……
孟婉卿沒想到樂言的戰力會這麼強,生生纏了她七八日!再加之她休息的日,
因此這一遭孟婉卿愣是半個月未下了床。
這一日,陽光明媚,窗外不時有雀鳥啼叫。
寂靜的空間裡,孟婉卿終於睡到了自然醒。隻可惜身邊空蕩蕩,那折磨的她不得安逸的人也不知何去向。
如夢幻般的皎紗帷幔中,曼妙的身影一陣窸窣,稍許孟婉卿就穿戴整齊下了床。
隻是肚子空空如洗,她屬實是真的餓了。簡單疏鬆一下筋骨,孟婉卿決定先去填飽肚子。
便一邊打量這間木房子,一邊往樓下走。
說來也慚愧,雖在這木屋中孟婉卿已住了半月之久,但實際上她對這裡……一點不熟悉。
汗顏!
木屋的陳設似乎有些簡單,若非要具體說……好像這裡除了相應的必用家具以外並沒有其他裝飾。
新的像個清水房。
下了樓梯,孟婉卿來到了一樓。
不過當目光觸及那僅有的幾件家具時,孟婉卿不禁記憶回籠,本就透著粉白的芙蓉麵“唰”一下紅個透。
隻因,
樂言那廝癲狂很,那些地方他們全都……涉獵過。
甚至就連那根支撐屋頂脊梁的中柱他都沒放過。
可惡的臭狐狸!
“看什麼呢?臉紅成那樣?”
突然耳畔響起一道清泉般的男音。
孟婉卿不禁側頭,果然,一張柔美俊如神顏的臉,
不是樂言又是誰。
“才不要你管!”
孟婉卿羞赧,慌亂的躲著人,頗有點惱羞成怒。
奈何,未走兩步就被人給攔腰抱了回來。
寬闊的胸膛呈絕對姿勢將孟婉卿緊緊的包裹在懷裡。鼻間儘是屬於樂言身上獨有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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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迎寒的鬆柏,清冽又誘人。
“怎麼?穿了衣服就不認人了?”男人心情極好,說話間八條尾巴蕩啊蕩,毛茸茸的尾尖不時掃過孟婉卿的大腿深處,隻叫人心神蕩漾的。
“小東西,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否則我是不依的,知道嗎?”
“呼!”
說著話,耳邊的人似故意般,對著孟婉卿的耳朵吹了一道涼風。
耳後是孟婉卿的敏感區,以前的樂言就時常喜歡這樣調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