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洋理所應當的懷疑這其中有問題了,方向雖然有點偏差,但也殊途同歸吧。
“她來我們這是要找一個叫王凱的人。”助理又補充道。“已經得到證實了,那王凱確實在幾個小時前在我們這尋求庇護。”
“哼。”韓洋冷哼一聲,不用猜太具體的緣故,但這其中的先後順序就足以說明有鬼了,這事沒完。
“老板,其實問題不在這裡,在那女人之後那邊也有人過來了。”助理用顯示器調出小李的人像,韓老板在看到那身製服後眼神都變了。
“我們打電話詢問過,他們的回答很模糊,但大體上是要讓我們將事態往小了去處理。”
韓洋擺擺手,麵上除了複雜還有抹不開的無可奈何。
下麵人終究是免不了如此種種,但這也不算什麼,要是他們不被需要那才叫絕望。
當然了,站得高的人偶爾發出的牢騷並不值得誰去為他們感慨,就比如薑月,他無端跟著張煥跑了許久,彼時心裡忽然冒出的想法是,他這行為算是逃課吧?
那回去之後會被叫去辦公室談話?
薑月嘴上莫名露出笑容,很顯然他更在意的是這種小事。
黑色轎車停在一棟大樓底下,張煥火急火燎地就衝了進去,留下後麵的兩人大眼瞪小眼。
有那麼一瞬間薑月打算讓司機大哥先送自己回學校,但張煥好歹是因為他一句話才變得這麼慌張,而且來都來了一起去看看那大一號的鄰居是不是真如自己想的那麼凶悍。
在韓老板得到某些信息的時候就注定了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了一個基調,而明麵上的人反應要更快,就算有人想搞事他們都不允許。
薑月照著牌子的指示順利在四樓區域找到了閆玉等人,但此時的情況卻有些讓人看不懂了。
場地上有三方人,數量最多的是以韓老板為中心的事務所成員們,但光從表麵看人數的多寡似乎沒起到什麼正麵作用,對麵僅有三瓜兩棗的閆玉氣勢上要更勝一籌。
還有一群看起來有些不合時宜的黑製服人員。
那好像是在勸架?
薑月挑眉,屬實沒想到架都沒開始打呢,就有這麼多人在關注。
尋找了好一會,薑月勉強看到一盆綠植旁邊的小椅子,他毫不猶豫的先去把位置給搶了,屁股坐下後這才又將視野投向主戰場。
閆玉在話事人出麵後,就很乾脆提了要求,語言之不客氣可見一斑,是真的不把人放在眼裡的那種高傲姿態,可把一旁的張煥嚇得夠嗆。
韓老板的確見過世麵,在見到真人時內裡一些莫名的想法都被暫時拋去,不論從那哪方麵看,麵前的女人都很不一般,再者官麵上的人也來了,就沒必要把事情鬨大。
“兩位,既然事情也已經說清楚了,那我們可以負責把王凱作為從犯將人帶回去,你們看這怎麼樣?”黑製服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已經對事情有基本的了解,韓洋自然不會為了一個想要坑自己的用戶不顧死活地去保對方了,當即點頭附和。
“馬主任說得很好也很有道理,這麼處理我是認可的。”
閆玉表情很是冷漠,十分乾脆地就把他們的對話給打斷了。“我要把他帶走。”
中年人懷疑這個漢府來的女人根本就沒腦子,聽不懂這麼明顯的潛台詞嗎?要真能讓你私自把人帶走那才有鬼了,彆管她是什麼身份,學彆人跨區執法是瞧不起本地人嗎?
“咳咳,那個,我知道作為受害者家屬你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但我們會向上麵反饋的,而王凱屬於在逃份子,我們要按程序把人先送回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