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王虎跌跌撞撞的都快從薑月的視線中消失不見,小巨人才不堪重負被薑月一拳打爆。
看著越跑越遠的王虎,薑月幾乎是控製不住的殺意,正要追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巨人的效用還是王虎之前留的後手,胸口的疼痛已經是無法遏製了。
但這也沒什麼,比那種腦子的疼痛差得遠了。
可終究是短時間追不上王虎的,便是再過多一會,都可能讓人逃了。
薑月又是四下尋找,拿起那個女人手中的長槍,在手裡顛了顛“太輕了,但就這樣吧。”
隻見他身體曲成一張弓,右手握著長槍青筋暴起,整個人,蓄勢待發,又蘊含著恐怖的威力,右腳後撤,猛地將長槍一擲。
像是著了火一般,長槍在空中呼嘯而過,周圍空氣也仿佛被刺破,整個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寧靜,幾乎隻有長槍的破空音。
“呼!!!”
王虎背脊生寒,往後一看,像是之前那個拳頭在自己眼中放大一般,又重演了一次。
“不!我想活下去,我不該就這麼死掉的。”
鋒利的槍芒還有那無匹的氣勢貫穿了他的腦袋,複又把他定在地上。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也死得不能再死。
好一會薑月才來到此地,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拿出一個小瓶子,但裡麵卻空空如也。
“草,沒了。”薑月很生氣的直接把瓶子砸碎。
另外那一男一女身上也是沒有的,那個小子已經是氣若遊絲了,也不知道他靠什麼才能扛這麼久,現在背他出去也是不夠時間的,外麵應該有急救設備才對,不然等送去醫院屍體都涼了,隻能靠他們身上這些藥物試試了。
羅軒說過他們至少有五人以上,那其他人身上應該也是有的,要趕緊找到才行。
他又來到陳仕清麵前,卻發現他已經閉著眼,又是一陣心慌趕緊上去查看。
好不容易陳仕清才慢慢睜開眼,又是疲憊來說“我不敢睡,但是好累,也好疼。”
薑月胸口的傷已經差不多快止住了,但也依舊在流血,他也不再顧慮,將血沾在手裡,抹到陳仕清的嘴唇邊。
打起精神來,不要睡著了。
“很快了,我很快就能找到那種藥了,彆怕,彆怕。”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這些話有沒有用,但就是不想看人這般死了,彆人不救,棄之如敝履,那就他就自己來。
薑月又把他小心翼翼抱起來,甚至都不敢背著,也不敢讓他留在這裡。
背著他一路上的顛簸估計都能把最後一口氣也給顛沒了,留在這裡就更不可能了,那些聞著血腥味來的野生動物就不用說了,就算拿到東西趕回來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最後一麵。
還有就是薑月不想留他一個人在這裡,不該就這樣讓他一個人孤獨的死去。
生命就不該是這樣的,就像許闌珊那種卑微到隻希望能簡簡單單過日子的人,他們都沒錯,但總是有人想讓他們死。
“我說過要救你的,我說過要救你的。”
……
就在同一時間,羅軒對著古一鶴大聲來罵“我靠,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坑死?”
“彆急,彆急。”古一鶴正舞動著長劍跟一個披頭散發的老頭打得火熱“誰知道他們還能蹦出來一個呢,這不是沒辦法的嗎?等我我把他解決掉,就過去幫你。”
“屁。”羅軒又是挨過兩個猛男的一番聯手,身上的鎧甲也出現了裂紋“所以,我早就說過了,要搞偷襲先乾掉一個,你偏偏就說要放大招把他們都秒了,現在好了,我他媽白給你當誘餌。”
“不然呢,兩個一起秒了不好嗎?”古一鶴又是來笑“誰知道竟然有人無恥到搞偷襲,打斷我的大招,還好我反應快沒被反噬,不然咱們都得栽跟頭。”
要不是情況真的緊急,羅軒是想把這個坑貨打死。
“你彆告訴我你忘了他們有五人以上?”
“哈哈哈,怎麼可能忘。”古一鶴迅猛的一劍又把老頭嚇得避開“但總是要試一試的嘛,這裡就三個其他人大概是在薑月那邊了,這都不試試嗎?萬一成了呢?對不對。”
“對你個頭。”羅軒悲憤大吼,又被猛男兄弟抓住機會打翻在地上。
“簡直找死,跟我們交手還跟分神瞧不起誰呢?”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猛男不屑的笑了笑“同樣是通了三條奇脈的,你隻有一個,我們可是有兩個,你拿什麼跟我們比?”
“哈?”羅軒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古一鶴大聲說道“你們這麼囂張,倒是去打他啊,他才通了一條脈,去啊,怎麼不去?”
兩個猛男表情同時一僵,劍修又不是隻看修為境界的,他那柄劍你是完全忽略不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