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連鎖反應,除了一個張富貴其他玄甲的人紛紛臉帶慌張的擋在趙立堅身前。
“你們這是乾什麼?”趙立堅撥開人群,聲音越發高亢激昂“他想做什麼就讓他來做,何須你們這群剛救了人的戰士來給我擋著?你們都不畏犧牲,我堂堂趙立堅還會怕嗎?”
“來,我自問心無愧,站在這裡,你想乾什麼來便是!!!”
“你以為我看不懂誰是真的在用命做事的嗎?”薑月依舊往前走。
幾個玄甲的人想攔著,又害怕到了極點,本來一些事情咬著牙也可以去做,但是在麵對這個冷言冷語的少年時,是真的沒有了往日的銳不可當。
還有,他們是知道羞恥的,雖說自己直接跑去救人並沒有什麼問題,但也要知道是這個少年擊殺了歹徒,沒有他事情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解決了。
所以就有了這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麵。
“他能舍出命來去做事,要死了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哭,那他憑什麼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薑月的眼睛開始泛紅。
趙立堅幾乎是指著他的臉破口來罵“誰說過不救了?我們也從不放棄任何一個戰士,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在避重就輕便可以為自己推脫責任了?那我告訴你,不可能!”
薑月隻是輕笑一聲,這種辯駁也挺沒意思的,如果靠一張嘴就能讓彆人服氣,那這個世道早就安享太平了。
所以啊,就是要給他們來一記重拳,才能好好說話的。
天策第五軍其實早就到了,但是也隻在一旁看著而已。
隻要沒有發生實質性的爭端利害,那麼不同體製下的兩個機關,也沒什麼好說的,也輪不到他們摻和,隻要看好了不讓他們打起來就行。
眼鏡男梁山啟看得直搖頭“一個是本地修行者,另一個是容陽的副局長,卻也能鬨出這種事情,圖惹人笑而已。”
孟子飛也就是那個胖子了,他的雙手都不知道要放哪裡才好,最後隻是咬著指甲來說“本來就不應該這樣的,打起來了怎麼辦?”
王碩幾乎是在場所有人最興致勃勃的那一個了“打起來才好,再說下去又有什麼用?那個趙立堅趙局長還會露了自己的底不成?”
“嗬!”陳思詩冷笑一聲“你自己怨憤就不要把情緒帶進來,免得又討人笑。”
“是的,我怨憤。”王碩也跟著笑,繼而臉色鐵青一片“所以你要是敢上去為個什麼趙局長站台,我就當場打斷你的雙腿,放心玉婷欠著我一條命,讓她幫忙攔一下隊長還是足夠的。”
謝玉婷撇過臉也不想說話了。
“什麼時候的事啊。”孟子飛用手肘碰了碰她。
“那時候你還沒入隊呢。”
陳思詩也是掛不住臉了,冷聲回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要幫趙局長?”
“嗬,一丘之貉罷了。”
“你找死是不是?”
“安靜,誰要敢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先打斷他的腿。”宋行舟不說話不行了,不要薑月那邊還沒出事,自己這裡就先打起來了。
氣海境的威懾力依舊很大,鎮壓在場所有人還是沒問題的。
不管薑月是何等的表情,趙局長依舊是那般麵容嚴肅,大義凜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