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謝辭立刻打開個人信息麵板，隻見上麵財富值一欄顯示當前餘額點。
其中有點是今日的收益，包括今天的房費、餐費和超市盈利。
即便是她，滿打滿算也才買得起三件而已。
就這還隻是係統給她的成本價。
“小5，這衣服能便宜點麼？”
謝辭和係統打著商量。
“不可以哦，這款衣服是高等位麵的產品，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財力，曆經一百年才研發出來的，概不還價哦！”小5一口回絕。
“高等位麵？”謝辭瞬間被轉移注意力，好奇地問，“你說的高等位麵是什麼樣子的啊？”
“高等位麵就各方麵發展都遠超這個世界的位麵，就好比你現在綁定的係統，就是高等位麵的產物。”
“也就是說，你是來自高等位麵的人？”
“那是自然。”小5傲嬌道。
“哦……原來你真的是個人啊……”
謝辭故意拖長音調，還著重強調了人這個字。
小5“……”
原來小5還真是藏在係統後的客服，還是來自高等位麵的客服。
“那你們高等位麵，除了這樣的衣服，還有什麼更厲害的東西嗎？比如武器、藥品之類的？”
“當然有，等係統商城升到高級，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與你說再多也沒用！”
“好吧，言歸正傳，這件衣服真的不能再便宜點麼？話說你們那個位麵都那麼高等了，生產這樣一件衣服應該耗費不了多少功夫吧？”
因著係統一貫的奸商行徑，謝辭決定繼續討價還價。
“不行。”小5再次拒絕，“樣品看完了嗎？看完了本係統要收回來了。”
謝辭聞言，抱著衣服的手頓時一緊。
突然，她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情。
“小5，你不是說你們高等位麵各方麵的發展都遠超本位麵麼？那應該什麼都不缺才對，為什麼還要來我們一個低等位麵兜售商品呢？”
小5沉默了。
它的沉默，讓謝辭一下底氣倍增。
“不如讓我來猜一下，你們高等位麵雖然科技發展遠超低等位麵，但並非什麼都不缺。”她摸了摸下巴，繼續道，“比如金銀玉器，再比如晶核，這些東西在你們那邊，應該是極其匱乏的吧？”
否則又怎麼會費勁研究這麼一個係統來跨位麵交易呢？
“價錢上可以降低一成。”小5道。
“一成太少了，五折。”
謝辭秉承著殺價殺一半的原則，獅子大開口。
“不行，最多兩成。”小5再次作出讓步。
“五折！”
“最多兩成！”
……
一番拉鋸戰後，小5再次沉默了。
就在謝辭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觸及到它的底線準備見好就收的時候，小5終於開口了。
“最多讓三成，不行的話，你就隻能再看看彆的衣服了，商城還有一款不錯的冬衣……”
“成交！”謝辭不等它再說，立刻拍板答應，“改價格吧！”
小5一噎，它是不是鬆口得太快了？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麼？
謝辭喜滋滋地看著係統商城裡，原本標價9999的衣服變成了6999，果斷下單買下了手裡的樣品。
樣品她是按照自己的尺碼選擇的，穿上身後十分合適。
謝辭穿著剛到手的新衣，站在鏡子前照了照。商城裡，這款衣服一共有四種顏色，綠色，白色，土黃和黑色，她一如既往選擇了自己最愛的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