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都掛你賬上。”
“我沒有,我天天不洗臉。”
陸南馳“”
周五下午,穆競白準時走出辦公室,驅車回紅府去接楚悅。
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電梯門口,給楚悅發信息“我到了,在地下車庫電梯口。”
穆競白等了一會兒,看時間將近六點,拿起手機打給她,但沒有人接聽。
穆競白知道楚悅向來磨蹭不守時,就將車子停回車位,上樓叫她。
一開門,屋內亂七八糟的,但不見人,他尋了一圈發現她不在家,又去撥打她的手機。
電話打了兩遍才接通,穆競白聽到電話那頭的車笛聲,問“你還在路上?”
隻聽那頭的人清了清嗓子,說“我在申城,今天回不去了。”
穆競白臉色一沉“你什麼時候去的?”
楚悅哪敢說中午剛飛過來,隻能左顧而言他“你幫我跟媽解釋一下。”
“你去那邊乾什麼了?”穆競白沉聲問。
楚悅又清了清嗓子“你管那麼多乾嘛?我周日就回去了,掛了。”
她和穆競白是聯姻,這婚不能離,就算不去參加婆婆生日宴,穆競白為了不讓婆婆堵心,也會為她打掩護的。
穆競白深吸了一口氣,在沙發上扒了一個地方坐下。
環顧一周,距離他上次收拾屋子沒多少天,現在整個屋子又是亂七八糟的,沙發上都是她的衣服,地上的鞋子橫七豎八的亂扔著。
他周二就通知她了,但她明知需要參加母親的生日宴卻還是飛去了申城。
她是算準了他會替她打掩護。
他本不求什麼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大差不差,過得去就行。
但,這似乎也很難。
她是被慣壞的大小姐,根本不想管彆人的死活。
為了今天的家宴,他連著加了兩天班,這會兒隻覺更加疲憊,抬手撚了撚眉心,他還需要一個應付父母的理由。
南和飯店的中式包廂。
白婉舒見大兒子一個人進來,不動聲色的瞄了瞄他的身後。
穆競白一路叫著人,將禮物送到了母親跟前,小聲說“楚悅她出去調研了,趕不回來,托我把禮物送您。”
白婉舒表情沒什麼變化,但也沒搭聲,繼續笑著同附近的舅媽說話。
穆競白默默的將禮物放在後麵的櫃子上,尋了個稍偏的位置坐下。
穆競白雖然屁股位置坐的高,但桌上都是白家的實在的親戚,他們一手將他托起來,所以二幾十人的大桌,還輪不到他坐上位。
穆銀臨瞄了一眼他哥,低聲問“大嫂呢?”
“去申城了。”穆競白低聲道。
楚悅那個崗位哪裡需要去申城調研?穆銀臨又瞄了一眼母親,低頭吃飯。
等長輩們互相敬完酒,穆競白端起酒杯,準備過去給長輩敬酒。
穆銀臨隊裡有規定,周一至周五不能飲酒,杯裡隻倒了茶。
見弟弟不動,穆競白踢了一下他的椅子,穆銀臨才認命的站起身,跟著他哥去敬酒。
整晚母親都沒給他一個眼神,穆競白知道母親心裡不痛快,待送完賓客後,坐回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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