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馳上次試探了一下母親,發現苗苗也沒啥存在意義後,加上林幼意不喜歡她,就借著送她回學校的機會,到了學校門口,說以後不來找她了。
苗苗瞪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可她明明才是受害者啊!
她看著駕駛座上的陸南馳,委委屈屈的小聲問“是林小姐不喜歡我嗎?”
陸南馳沒有回答她,隻道“我最近忙,顧不上這些事。”
苗苗知道他說的隻是個托辭,他最忙的時候也能帶她去山莊玩。
苗苗看著身邊的男人,這張臉,這車,她可能這輩子再也遇不到這種男人。
她期期艾艾的說“南哥,我等你好不好,等你不忙的時候我再去找你玩。”
陸南馳不為所動,道“人生有許多值得做的事,彆在我這浪費時間。”說著拿起手機,發了5000塊錢過去,說“答應你的機票,有空出去玩吧。”
他從沒說過喜歡,也沒搞過曖昧,一切往來都有尺有度,都在普通朋友的範圍內。
所以,她果真沒有拿下他的命麼?
穆競白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太山和北燕山的迎風區最後還是成為了大暴雨的集中帶。
因為緩衝帶過短,洪水出山後凶猛的衝向平原地區。
大領導連夜召集了相關人員到市區緊急開會。
進入7月的第3天,水利部判定,海河流域會發生流域性大洪水,照比之前的7月31日發布的較大洪水僅僅過去三天。
整個綜合一處全員待崗。
七大江河流域的洪水代表站,實時監測水文數據並上報。
入海的閘口儘管已悉數打開,全力泄洪,但水位反漲不降。
8月9日15時,清河台頭段水位高達6米,達到了自7月31日行洪以來的最大值,上百米寬的河道,河道壟溝內的樹木被淹沒,而河堤的另一邊,就是村莊和農田。
黎帆跟在眾人身後,風雨交加的夜裡,撐不住傘,雨水打在臉上,根本睜不開眼睛。
大領導衝在前麵,深一腳淺一腳,穆競白緊緊的護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雨水從雨衣的領口灌進去,黎帆想大領導和穆競白的衣服肯定也都濕了。
回頭望去,大堤上那一排排挖掘機,前麵的人是人民的希望,後麵的挖掘機也是。
8月10日,海河流域洪水防禦應急響應升至最高級彆。
大領導不是在開會就是在抗洪搶險的路上,穆競白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日夜奔波,終於病倒了。
領導還奮鬥在一線,他怎麼能倒下?
穆競白讓黎帆悄悄地買了藥回來,偷偷吃下,繼續工作。
黎帆知道勸不住他,隻能幫他做一些能力範圍內地事。
比如有些報告,她來寫,他再拿去改。
今天的會開到了晚上。
治理方案的出台,讓黎帆愣了好一會兒。
“上蓄,中疏,下排”都好理解,但“適當地滯”不禁讓黎帆問出了口“還是保不住了麼?”
從梁莊到屈莊,設計滯洪量為4億立方米;
邢中地區設計總滯洪量為35億立方米;
泛區設計滯洪量為5億立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