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談我們結婚兩年,分房一年半?還你常年睡在亞歐花園?”
麵對楚悅的指責,穆競白沒有反駁,他來這不是為了跟她吵架。
“楚悅,家裡需要我們維持這段婚姻,在家隨便你任性,但在外麵還請你克製。”
“你大半夜的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楚悅語氣不善。
“對你我來說,這是最重要的事。”穆競白沉聲道。
“最重要的事?你這是在命令我麼?如果你能在床上也這麼硬氣,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穆競白被堵得啞口無言,她說話向來不留情麵。
楚悅撕下麵膜,嘴角都是諷刺的冷笑,她緩緩的問道“穆處長,您
的命令傳達完了麼?”
果真是掛不投機半句多,又是個不歡而散的夜晚。
穆競白站起身“你早些歇著吧,我回去了。”
楚悅沒有理他,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穆競白上了車,將車子開出地下車庫後,停在了路邊,點燃了一根煙,降下了車窗,慢慢地吸著。
官場上的人要比楚悅難搞的多,但他總是有辦法對付。
他想這大概是因為她是他妻子的緣故,不願用那種心思和手段對付她。
他雖然不求和和美美,但好歹也得過得去。
可
穆競白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夾煙的手伸到了車窗外,閉著眼睛,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八月的天氣,還在三伏中,又悶又熱,一根煙的功夫,穆競白感覺自己整個襯衫都粘膩起來。
他忽然想起一句詩詞來人生隻若初見。
如果他們隻如初見,她禮貌,他客氣,相敬如賓。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是那隻昂貴的婚戒,還是那件不菲的婚紗?
是訂不到那家豪華酒店的不滿,還是對南和飯店的挑剔?
是打了南馳家服務員的囂張跋扈,還是婚禮的鋪張?
他說不清楚,他們的處事方式處處都透露著格格不入,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的當初的決定。
婚後,他發現自己的懷疑果然沒錯,他們確實過不到一起。
他們說不到一起,也睡不到一起。
她不能體會父母為官不易,級彆不高,卻在科室盛氣淩人,無論何時何地,稍有不順她心意的事,她就要大發脾氣。
他時常加班,跟著領導跑前跑後,回來晚了吵醒了她,她起來就是大吵大鬨,後來他不得不在外麵買了個小房子。
她是慣壞的大小姐,什麼都以自己為中心,不會體諒人。
因為她二十幾年就這樣過的,所以她根本意識不到這些。
婚姻雖然是需要磨合,但是人的三觀很難改。
結婚兩年多,他接受著,努力著,包容著,疲憊著,也絕望著。
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家人甚至兩個家族的事,他隻能選擇繼續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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