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今天沒什麼事,在屋裡偷個閒,睡個懶覺,沒想到才9點不到,就被姐姐吵醒。
“姐,你彆一回家就說姐夫這不好那不好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聽都聽煩了。”
楚悅冷哼一聲“怎麼?這個家我回不得了?成你家了麼?”
楚期對這個親姐,簡直無語。
從小到大,他都得無條件的讓著她,就算是結了婚,家裡的次臥都得給她留著。
本來以為她命好,嫁給了穆競白那種優秀的人,現在看來,人不行,扶都扶不上去。
她根本不懂父親千方百計的將她嫁去穆家的苦心,把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父親認為以穆競白的為人,就算不喜歡,但以他的品性,肯定能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現在看來,父親還是太過樂觀。
畢竟她姐除了臉和家世,真是一無是處,這種愚蠢也不知道遺傳了誰?
“姐,你彆這麼天天這麼作天作地的,我姐夫他是人,早晚有煩的時候。”
“我怎麼就作天作地的了?你給我說清楚!”
一看女兒這個架勢,張芳嫻趕忙阻止道“楚期,跟你姐強什麼?趕緊去洗漱!”
楚期不想跟她姐吵,轉身進了衛生間。
“媽,你彆偏袒他,楚期你出來給我說清楚!”
“叮咚——”門鈴響起。
張芳嫻趕忙說“應該是競白來了,你倆彆鬨了。”說完就去開門,門外果然是穆競白。
“媽。”穆競白笑著叫人,將禮品遞過去。
張芳嫻客氣道“來就來,下回彆買東西了。”
“應該的媽。”
穆競白不常來楚家,和嶽母不算太熟悉,又見楚悅冷著臉,家裡的氣氛稍顯尷尬。
楚期趕忙推開衛生間的門,說“姐夫來了。”說著不忘拿毛巾擦乾臉上的水。
張芳嫻招呼穆競白坐下,本打算叫女兒去倒水,但看她臭著臉,隻能親自去倒了水。
楚期坐過來陪穆競白聊天。
楚悅氣不順,甩手回了自己房間。
見她回了房間,楚期尷尬的打圓場,笑說“姐夫,我姐脾氣不好,我也經常遭殃,姐夫你多擔待些。”
聽他這麼說,穆競白看了楚期一眼,淡淡道“沒事。”
“她這脾氣是被我媽寵出來的了,但人不壞,性子直些,等年紀大一些,就好了。”
穆競白一笑,看著楚期點了點頭。
他們結婚時,楚期才畢業進體製,現在說話也開始老道起來。
他在說楚悅在家裡受寵,縱使有些任性也在所難免。
“還請姐夫多包容些。”
穆競白應了一聲,他向來不喜歡與人做口舌之爭,再說,他也沒打算因為這些事就結束這段婚姻關係。
婚姻在民政局簽字的那一刻,就是對一個女人做出的承諾,不管如何,都要遵守。
楚家中午的飯局持續到下午四點,穆競白假意醉倒才得以結束。
他在洗手間洗了把臉,拿出後備箱準備的行李,打了個車到黎帆的公寓,接上她後奔向機場。
因為是假期,市區的路並不算堵,值機過安檢,坐在候機大廳的座位上,穆競白的精神才鬆懈下來。
“帆帆,去給競哥接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