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意說“我尋思著你送完還不出來?”
“誰知道你們那麼黏糊?”
“阿嚏!”
陸南馳拿他沒法辦,道“等著。”
說著快步跑去買了杯熱飲過來,幫她插好吸管,遞到她嘴邊。
林幼意彆過臉,快速穿上他的外套,自己拿著杯子吸了兩口。
“凍感冒也是你害的。”
“你少倒打一耙!”陸南馳說著,從她身上的外套口袋裡摸出鑰匙,囑咐道“你在這等著,我去暖一下車,把車開到門口,你再出來。”
林幼意點點頭。
陸南馳將車開到了門口,又下了車等在副駕駛邊,等林幼意出來後立刻給她開門,伺候好一切後,才繞過車頭,上車離去。
而這一切,一差不差的落在了一個人眼中。
這個人就是從安檢口折返出來的童熙。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另一麵。
他們的相處,他一直客氣疏離,從不主動,她以為他就是這個性子。
畢竟到了結婚的年紀,誰還能保持轟轟烈烈的熱情?
這個年紀的人,誰不都得按部就班,找個合適的人結婚麼?
直到剛剛,她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另一麵。
他毫不顧忌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裹好,還會扶著吸管將飲品送到她嘴邊。
他會自己凍著,等在車門旁,隻為第一時間給她開車門,生怕她凍著。
她是驕傲的,從學業到家庭,到工作,到外貌。
這算是踢到鐵板了?
但她是想跟陸南馳有結果的。
因為他是她能接觸到的最高配置。
改命這種東西,差一步失之千裡。
車子開出了機場大道,駛向市中心。
“昨天去哪了?”
終於來了。
“郊區唄!”林幼意說。
“從哪個郊區的機場起飛的?”陸南馳不鹹不淡的問。
“三亞區。”林幼意嘴硬道。
“嗯,咱們市又多了個島,穆競白會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謝你的。”
聽他語氣一本正經,林幼意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陸南馳!”
“你是我爹呀!”
“我晚上出去還要跟你申請?”
陸南馳沒好氣的說“我要是你爹早把你腿打折了!”
“那裴澈是什麼人?”
“你就敢跟他飛那麼遠?!”
林幼意無語“大哥,我是去海南!是海南!又不是雲南邊境!”
“去雲南今天接你的就是穆銀臨!”
林幼意“”
“陸南馳!你清醒點行麼?”
“裴澈有錢又有顏,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我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嗎?”
“你比我爹當年的被迫害妄想症還厲害!”林幼意罵道。
他爹當年看他的眼神陸南馳記憶猶新。
和善的眼眸中,處處透露著提防。
好像他是要拱白菜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