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泰平想的很好,但計劃沒有變化快。
轉天穆競白就被通知回避此案。
所以他約穆競白出來,穆競白沒有搭理他。
穆競白第一反應就是楚悅在這個公司入了股份,要不就是收了案件相關人的錢物。
下班時,穆競白囑咐黎帆石主任案中的一些事項。
黎帆顯得有些焦急,說“競哥,你有需要我做的,通知我就行。”
穆競白安慰道“競哥沒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臨走時還不忘囑咐道“工作中少說多看,遵守紀律。”
黎帆知道‘遵守紀律’是專門囑咐自己,不要向他傳遞消息。
最終黎帆還是忍不住說“競哥,我有點擔心你。”
“彆擔心,我心裡有數。”
穆競白收拾了桌上的文件,道“現在我要回趟家,我要的那個報告你明天中午前放我桌上就行。”
黎帆點點頭,她不知道他要回哪個家,是穆家還是紅府,愈發的擔心。
她相信穆競白,但誰能保證自己的身邊的人都不出差錯?
有多少官員都栽在這上麵,案例比比皆是,觸目驚心。
穆競白上車後,立刻打給了楚悅。
“你在紅府麼?我有事找你。”
楚悅正在酒店樓下“怎麼了?我現在有事。”
“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廖泰平就在樓上等她,楚悅有些不耐煩“有什麼話電話裡不能說?”
“電話裡不方便,你立刻回來。”
聽他語氣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楚悅隻能給廖泰平打了電話,將車子掉頭開回了紅府。
一進門,楚悅便沒好氣道“你最好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穆競白臉色不好,語氣嚴肅“你有沒有收過石主任或者其他人的錢物?”
楚悅當然收過,但是石主任這條線確實沒有。
因為他不肯幫忙,廖泰平就沒再提過這事,再說她跟石主任也不認識。
“沒有!”
“你說實話!”穆競白沉聲道。
“沒有就是沒有!”
見她態度堅決,穆競白稍稍放下些心來,說“這事非同小可,如果有一定要跟我說。”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楚悅喊道。
“難道還要我給你現編嗎?!”
“有沒有做什麼投資,募股,集資?”穆競白接著問。
楚悅心裡咯噔一下,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廖泰平確實給她介紹過募股,但她手裡沒錢就沒做。
她跟穆競白結婚兩年,穆競白給她的那張卡早就讓她揮霍完了,她每個月就那點工資怎麼去募股?
住著這麼大的房子,她不好意思說自己沒錢,便推說錢都買了彆的。
廖泰平讓她拿出來投在他那,她便說跟父母的錢在一起,不好往外拿。
後來廖泰平也沒提過這事。
“沒有。”楚悅說。
“一點都沒有?乾股有沒有?”穆競白追問。
“沒有。”廖泰平幾乎不給她花錢,也沒送過她什麼乾股。
穆競白看她不像是在說謊,眉頭不由的蹙緊,那到底是什麼事?
還是家裡的哪個親戚參與其中了?
必然是親近的人,他才會被通知回避。
到底誰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