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帆感覺她今天怪怪的,但林幼意沒給她詢問的機會,匆匆下樓打車走了。
林幼意走後,黎帆拉開旅行包,裡麵都是錢,很重。
這些錢放在她這個公寓裡,她感覺不安全。
翻箱倒櫃的,將錢藏在了櫃子最底下。
她心中擔憂的情緒,越來越重。
天剛亮就出門的還有裴澈,今天他沒有開車,步行出了小區門。
值夜班的中年保安認識他,畢竟公司的大領導住在這,都得記住這張臉。
“裴總好。”
裴澈看著他,而後露出個和善的笑容,道“辛苦了。”
這是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物業也一直都是收益可觀的板塊,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隻希望這個板塊能平穩著陸。
裴澈說“最近風雨交加,要把本職工作做好,穩中求勝。”
中年保安點頭稱是,待裴澈走後,抬頭望了望天。
今天看著肯定是個大晴天,又看了看手機的天氣預報,未來一周都沒有雨。
也許這是領導的例行囑咐。
這夜沒睡的人有很多,始作俑者自然是不能睡的。
廖泰平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對於權利而言,他又認知太少。
他既高看了自己,又小看了手握權利的人。
他認為自己是對的,事件就該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
但他實在是太不了解權力的運行。
執行權力的是人,這些手握權力的人,輕而易舉的就斷了他的後路。
對的道路不一定會被選擇,因為與之相比,沒有什麼比坐穩位置更重要。
他以為穆楚兩家會束手就擒,但一夜未合眼的審訊險些讓他崩潰。
他高估了自己的抗壓能力。
裴澈早晨在公司樓下被帶走了。
他沒能再次踏進親手創造的帝國。
他抬頭望了望那層樓,轉身上了車。
他的夢,結束了。
輪番不間斷的審訊,廖泰平熬到第三天的時候,他便交代了很多事。
包括他拍的很多東西,已經掌握的,未掌握的,找到的和未找到的,幾乎都交代了。
穆銀臨打給穆競白,說“胡亂攀咬了很多事,東西都找到了,一些備份也都交代了。”
穆競白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低聲說“不該出現的你處理好,東西就交給楚期吧。”
“明白。”
穆銀臨並不管這個案子,他通過彆人拿到東西後,親自交給了楚期。
楚期沒眼看,都扔給了楚悅。
楚悅這兩天擔驚受怕的沒敢去單位,直到這些東西拿到手後,整個人才算活了過來。
這些東西要是傳出去,她就沒法活了。
單位的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楚悅電腦都不敢插,拿了工具箱就將幾個儲存卡毀壞了。
隨著調查的不斷深入,穆競白在大領導辦公室看到了尚佳的名字。
楚悅隻是作風問題,大領導這些文件沒有避諱他。
震驚之餘,立刻從辦公室退了出來,關上自己的辦公室門,就打給了林幼意,但是電話無法接通。
他又打給了陸南馳,陸南馳和林幼意昨晚還有聯係。
林幼意說忙過這兩天再去找他,陸南馳聽後急忙聯係她,但是同樣的接不通。
他跑到中凱大廈,範小同說林總這兩天沒來,並且留了下個月的工資讓遣散員工。
範小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又打不通林幼意的電話,心裡著急,但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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