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並沒有看她,而是直接走到穆競白身邊,道“本來想找南馳聊聊的,但你在更好。”說著就坐在了黎帆的位置上。
穆競白站起身,對眾人說“大家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楚悅見他往外走,也隻能跟著出去。
穆競白剛剛喝了一杯酒,不能開車,楚悅在後麵跟著喊“我開車了。”
穆競白充耳不聞,徑直走到了路邊。
楚悅見他不理自己,準備打車離開,楚悅一把拽住了他,她想發脾氣,但還是忍住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穆競白你就一點舊情也不念麼?”楚悅喊道。
“放手。”穆競白神情冷淡。
“就算你要同我離婚,也該好聚好散吧。”楚悅放軟的語氣,這些天她也想清楚了,再像以前那麼由著性子來肯定是不行的。
“我們現在還是夫妻,你不該這樣吧。”
陸南馳探身看了看樓下路邊拉扯的兩人,轉頭對穆銀臨道“銀臨,看好你哥,彆再著了她的道。”
穆銀臨有些無奈,道“我都勸好幾回了,我哥這人哪都好,就是容易動惻隱之心。”
坐回座位的黎帆朝落地窗外望了望。
穆競白已經上了楚悅的車。
他確實心很軟。
事到如今,穆競白不想楚悅知道他具體住哪,便回了紅府。
到家後,楚悅道“我去燒水,你等一會兒再洗。”
她一般在主衛洗,客衛的熱水器一般的都關著,她現在自我感覺很貼心。
穆競白卻不置可否,換了鞋坐到沙發上等她。
楚悅在衛生間磨蹭了一會兒才出去。
“坐吧。”穆競白語氣平和,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楚悅有些難堪,她這輩子沒求過什麼人。
但現實就是這樣,如果她不肯低頭,他肯定是不可能原諒她的。
“競白,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我不知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滿心都是工作,根本就不關心我。”
“我才會被他騙去了。”
穆競白靜靜地看著她,等她訴說完想說的話,才道“楚悅,我們在一起小三年,事實證明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楚悅不肯放棄,放了更低的姿態求他“競白,我求你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不要離婚好不好?”
一聽她這麼說,穆競白皺緊了眉頭“你哪裡聽來的這些話!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什麼叫跟過我的女人?!”
這話是廖泰平的跟她說的。
說什麼你是跟我的女人,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你之類的。
結果一出事就先將她推了出去,就連最後那天在酒店,她都懷疑是他故意叫她去的,想讓警察把他們捉奸在床。
“你不愛聽我以後就不說了。”楚悅說。
穆競白道“楚悅,我現在說的你可能聽不進去,會認為我是過河拆橋,但我們真是不合適。”
穆競白說的語重心長,“你父母弟弟可保你衣食無憂,你年紀也好,可以找個情投意合的。”
“可我再也不可能找到你這樣的了。”楚悅忍不住說道。
“一生很長,彆為了什麼事將就,你本就不愁吃穿,不必如此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