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戶房內。
張剛心中冷笑‘這人周身氣息讓人感覺不出境界,隱藏的真好。’
不用過多想,她遠離這花容悅是肯定的。
接下來的日子張剛開始苦練符籙。
轉眼到了月底。
大街上,見不少人急匆匆地往城北三絕宗事務堂方向走去。
張剛知是三絕宗開始招收雜役弟子了。
雖說不知什麼章程,但畢竟是西瀚沙海唯一的宗門,肯定想入宗門的人數眾多。
說不好誰就會成為三絕宗的弟子,一步登天,所以吸引了不少人前去圍觀。
張剛緊緊跟著人群來到三絕宗事務堂,隻見這裡密密麻麻圍了不下千修士,大家吵鬨不停。
他正想往人群中擠去,事務堂搭建的高台上,一個響若洪鐘般的聲音“各位修士,大家請安靜一下!”
張剛來的太晚,什麼也看不到,回頭一看,事務堂外麵搭建了一高台,隻見三個身穿紅白藍道袍的青年修士和一名身穿紅袍的威嚴老者坐在上麵。
其中身穿白袍青年男子看周圍人群慢慢安靜下來,清清嗓子,繼續說道“在下鄭樂良,三絕宗外門弟子,本宗準備招收數名雜役弟子,由鄙人與師兄弟及常執事決定。”
說到此處,鄭樂良略略停頓,拱手向藍袍老者示意,那老者則點頭回應。
這人顯然是一名築基大修,深不可測。
張剛發現這跟淩雲穿的道袍一種製式,隻是淩雲要精致好看些,那麼這人應該就是劍絕弟子。
鄭樂良繼續說道“我們五人將負責雜役弟子報名、收錄,條件如下,一項修仙百藝達到一階中品或是凡是年齡不滿十五的少年,不限男女,均可報名參與,一旦錄入後即可成為三絕宗的雜役弟子,還可修習宗門功法,如天資過人,也有機會成為外門弟子。”
招收雜役弟子,並非招錄弟子,圍觀的修士中不少立時泄氣散開。
畢竟大多數散修都比雜役弟子過得舒服,誰也都不願意成為被人呼來喝去的雜役弟子,況且還有嚴格的年齡限製。
三絕宗招收外門弟子極為苛刻,五年一次,而雜役弟子不定時間都有招收,一般間隔都在二個月以上,當然也不是輕易能入的。
其實不論外門弟子,還是雜役弟子,隻要有機緣加入其中,即便是做些粗活,也能學到不少本領,萬一有機會被內門大人物看上,更是有可能仙途坦蕩,一飛衝天。
離去身影並未給鄭樂良帶來影響,氣定神閒地端起桌上的一杯香茗,輕抿一口“各位修士朋友,如果有感興趣加入我們門派的,請自覺站成整齊的數列,依次前來領取報名所需的木牌。稍後,我們將會正式開啟招收弟子的測試環節。”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起來。
他們心裡清楚,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誰能搶到前麵,誰就有可能成為這個門派的一員,從此踏上修仙之路,前途不可限量。
都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地朝著前方擁擠過去,那場麵簡直比集市還要混亂不堪。
許多人一邊奮力往前衝,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大聲叫嚷著“報名報名,我要報名……”
一時間,呼喊聲、叫罵聲響徹整個場地,震耳欲聾。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