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這等事!到底違反了哪條規矩,詳細說來。”
張剛麵色凝重,目光緊緊盯著麵前的狂劍幫成員,沉聲問道。
隻見那名狂劍幫成員氣得渾身發抖,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他們竟然在暗地裡偷偷修煉魔功!而且這幫喪心病狂之徒,一直以來都在暗中大肆屠殺那些在坊市外曆練的散修,殘忍地吸食他們的血肉,以此來增強自身的功力!簡直天理難容啊!”
聽到這裡,張剛和陳林不禁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深深的震驚之色。
陳林眉頭緊皺,滿臉狐疑地追問道“此事當真?可莫要信口胡謅啊!”
“千真萬確!我可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啊!我們幫主也是因為發現了他們的惡行,想要當麵去質問一番,誰知卻遭此橫禍,被那幫惡賊給殘忍殺害了!可憐我們幫主一生行俠仗義,最終卻落得個這般下場……嗚嗚嗚……連屍首都被搶走了……”
說到此處,那狂劍幫成員已是悲痛欲絕,泣不成聲。
陳林聞言,不由得怒目圓睜,冷哼一聲道
“哼!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平日裡如此囂張跋扈,竟敢在這坊市之中公然行凶作惡!真是膽大包天!此等卑劣行徑,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儘快稟報宗門,讓上頭嚴懲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
然而,就在這時,張剛稍稍冷靜了一些,分析道
“且慢!雖說此事事關重大,但在上報宗門之前,咱們還是需要先搜集到足夠多的確鑿證據才行。畢竟空口無憑,如果沒有充分的證據支持,恐怕難以令眾人信服啊。”
“的確如此,不過隻要他們修煉魔功,證據肯定好找。”
陳林點頭讚同。
“先將這些人帶回宗門堂口。”
張剛安排到。
“好,我這就去喊雜役弟子過來。”
陳林點頭道。
三絕宗堂口,一大群煉氣期雜役弟子,押著一名名煉山幫的成員,跪在青石板上。
張剛也緊跟其後,盯著這群煉山幫成員。
吵鬨的環境,引得三絕宗的外門弟子都出房屋觀看起來。
在坊市擔任執事的外門和雜役弟子都是居住在堂口的府邸內。
煉絕容貌靚麗的女修出了房間一愣,發現全身煉山幫的弟子立刻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張剛是吧?”
“怎麼了?”
張剛一臉不善地看了過來,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並不把錢甄放在眼裡。
畢竟哪怕是築基他都看不上,不會對他造成一點威脅。
錢甄抱胸站在他麵前,眼神帶著一絲壓迫感,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這些煉山幫的成員都犯了什麼事,為何如此興師動眾地抓這麼多的人?”
張剛哼了一聲,回應道“這群煉山幫的人公然襲擊我,不把三絕宗放在眼裡,自然應該被抓回來。”
錢甄冷笑一聲,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你可知這其中有誤會,煉山幫雖行事乖張些,但不可能對三絕宗執事出手,你如此大動乾戈怕是受人挑唆。”
張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的手指著錢甄“休得胡言,先出手的是他們!”
“我看是你先出手!”
錢甄不依不饒道,她的身體向前傾,似乎想要用氣勢壓倒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