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霆野沒有說話,眼眸深邃探究不到任何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情緒不明,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或許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抬手捏了捏紅腫未消的小臉兒,口吻極儘玩笑,“寶貝兒,動身不比動心更加的爽快?”
男人的回答裡,有玩笑,有戲謔,有寵溺,就是沒有她想要的答案。
她早就有一定的準備,本來就沒有抱什麼希望?
儘管如此,聽到這話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失落湧上心頭。
她臉上浮現一絲的難堪,她垂眸,在抬眼時,笑意盈盈,“我跟你開玩笑呢!”
說著就跑出了房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也把自己的心完全關上,她靠著門,暗自嘲諷。
慕言心啊,慕言心你在期待什麼?你在期待他這樣的一個人會對你動真心嗎?你怎麼敢想的?
冷星純說的沒有錯,豪門哪有真正的感情而言,所有的關係不過是利益驅使,當然冷霆野跟她不存在利益可言。
他對她隻是身體的新鮮感,等這個新鮮感過了,他們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看來,要想讓他幫忙,光憑借身體的關係是萬萬不夠的。
她必須先給幫他做點什麼,讓他先欠點自己的人情才行必然的聯係可比身體上的這點子衝動更加的靠譜。
慕言心暗暗下著決心。
門內,冷霆野眸色暗了又暗了,眼底生出一層迷茫。
他眉心微皺,點燃一根煙,心裡的情緒複雜,她了解他嗎?
當有一天,她真正了解他了,她還會這樣想嗎?
慕言心回到房間,冷長青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看來一晚上他的酒還未醒。
她來到浴室洗了個澡,補了個回籠覺。
早晨,下樓路過客房的時候,傭人正在打掃房間。
他這是不辭而彆了嗎?
她的心裡竟有些失落。
也是,昨晚上確實是她越界,走了也好,免得見麵尷尬。
東苑。
唐玉起床,發現丈夫不在身邊,她打開書房的門。
果然,他在裡麵,他又是一晚上沒有睡。
早晨的天氣微涼,唐玉回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肩上,溫聲道,“彆刻了,去休息會兒吧!”
隻見他的手裡拿著刻刀,單手在一塊木頭上刻著木模。
那木模像極了冷霆野。
他的手都磨出了血,唐玉心疼地去拿他手裡的刀,“彆刻了!”
冷長青臉色深沉,擺開她的手說,繼續刻著,“不用,馬上就能派上用場了!”
唐玉無奈依在桌邊,似有考慮,“你說冷霆野會去嗎?”
冷長臨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語氣冰冷,“關乎他父母的遺物,我不信他能那麼的無情!”
唐玉不確定的問,“他不去怎麼辦?”
“他去,就死,他不去,我也不會損失什麼,芯片還在我的手上。”
原來,這一切,都是冷長臨故意設的圈套,他故意放出消息。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跟冷星純的約定到時間了。
在西苑,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馮雅琴的監督之內,想要出門必須有馮雅琴的批準。
晚飯之後,她正想著想什麼借口脫身時,冷星純笑著來到了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