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回歸平靜,她的眼淚早已流乾,言以州不停的摩挲著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葉含卿卻拚了命的想要推開……
最後,女人蜷縮在床上不去看他,言以州卻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即便是用力去咬,他寧選擇隱忍不發,也不願鬆開……
“告訴我,為什麼?”
葉含卿冷笑兩聲“沒有為什麼,我不願意懷一個不愛的人的孩子!”
她的話頻頻激怒言以州,為的隻是想讓男人開口和自己離婚,事已至此,這段沒必要的婚姻她也不想再繼續。
“你想離婚是麼?”言以州像是猜中了葉含卿的想法“可以啊,你問問葉靳南願不願意。”
話音剛落,葉含卿便下意識的睜大了瞳孔,她那父親葉靳南,本就是借著聯姻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他深知這一切意味著什麼,斷然不會同意。
此話一出,葉含卿似是被言以州抓住了軟肋般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擺布“葉家是怎麼離不開言家的,卿卿是不是還不知道?還需要我同你將所有的事都講明白麼?”
約莫半晌過後,他最終起身下了床,走到陽台處時,清脆的打火機聲響起,是言以州點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記憶中,葉含卿隻聽他說過有抽煙的經曆,卻從未見他當著自己的麵抽過。
她曾與言以州說過自己討厭煙味,也許正是如此,男人才刻意避開自己。
因為有著寒風的吹過,加之落地窗的隔絕,煙味當場隨風而散,半點沒有飄進房裡的意思。
直至第二天天亮,葉含卿都沒有再合過眼,她很累,不僅是身體上的累,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累。
她再度醒來時已是晌午,望著鏡中的自己身上布滿了點點痕跡,葉含卿隻好挑了件高領的衣裙換上。
好在最近她休假不常出門,有著衣物的蔽體,她略微憔悴的麵容,彆人隻會認為她昨晚沒睡好,
並不能看出點其他來。
開門出來,昨晚言以州一怒之下扔出來的避孕藥早已被鄭姨收走,隻剩屜子孤零零的扔在那。
她還沒有下一步的動機,鄭姨已經照常從樓下上來通知她“太太,該用飯了。”
“鄭姨,我沒胃口,你收走吧!”
鄭姨畢竟是過來人,扔出的避孕藥,沒精打采的葉含卿,早起上班的言以州,用腳想都能想到他們昨晚鬨了點不愉快。
“還是要吃點的,對身體好。”鄭姨的苦口婆心在葉含卿那裡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療效,
為了不再聽見她點點頭便往樓下而去。
原以為第二天中午起來沒什麼事。
結果又是言母的一個電話將她叫回了老宅。
“含卿,用過午飯了嗎?”
“沒用正好,來家裡吃吧!對了,不用叫上小州了。他工作忙。”
沒容葉含卿準備下文,言母已經快一步開口替她做了決定。
葉含卿近來也是多了些叛逆心理“媽,我吃過了。和阿州一起吃的。”
言母“……回來一趟,我找你有點事。”
“好。”
言家老宅裡,又是重複著之前那一套。言母至始至終都沒空出來搭理她。
反倒是她所謂的禮儀老師林湘在那裡等候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