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卿,含卿!你看看我!我是沐薇!你記不記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沐薇自認為一向是對情感方麵看待的很淡然。
可是當葉含卿傷痕累累的躺在她麵前時,她的情緒崩潰隻在一瞬間。
葉含卿沒有回應沐薇的話,望著眼前的女人淚流滿麵,她很想開口說些什麼,
隻是戴著氧氣罩不方便的同時,她用儘了力氣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咽喉。
“含卿你彆怕,我,我去叫醫生!”
沐薇慌裡慌張的就要往外去,她前腳剛踏進辦公室,言以州後腳已經來到了病房。
“卿卿……”
她總覺得是在夢中般不真實,葉含卿不敢去看他,很想反抗言以州要牽自己的手,身體卻軟綿綿的發不出力氣來。
主治醫生聞聲趕來,在經過一係列的檢查之後終於石頭落地,用流利的英文告訴言以州“感謝我的上帝!目前來說,太太恢複的不錯!暫時沒什麼大問題。”
麻醉漸漸褪去,醫生在半小時後將氧氣罩與吊針摘除,葉含卿疲憊著不說話。言以州吩咐沐薇回了莊園,
自己則是靜靜地陪在她的身邊。
隻是就這麼陪著不下三小時,床上的人與他如初見般相對無言。
他隻當她在怪自己“是我的問題,我讓你擔心了,不然你不會出國找我。你說句話好不好?還是說你在生我氣……”
葉含卿蠕動著嘴唇,鼻子一酸,開始放聲大哭,他很想上去抱抱她,可剛接觸到葉含卿的那一刻,才發現她的手上全是口子。
“他們是不是扒你衣服了?還是你見到了什麼?你告訴我。”
她抽泣不止,不停的搖頭否認,言以州顧不得其他,將人從床上抱起柔聲的哄著“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吃點粥好不好?”
葉含卿還是搖頭,她的雙眼哭的通紅,鼻子一抽一抽的不停。
嚶嚶了半天才抽抽噎噎的說了一句“言,言以州。”
“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然我現在馬上轉移所有財產到你名…”
“我不想跟你過了,我想離婚。”
言以州“……我知道了。”
暮色逐漸被黑布取代,整座城市再次被燈光點亮。浸海城裡最有發言權的人,原先還在沉浸在紙醉金迷之中,助理的一通電話使得他大驚失色。
“州爺來了!”
“什麼?!不是約的後天?!”
“不知道啊老爺!看著無事不登三寶殿!人在您辦公廳了!”助理火急火燎的在外麵不停的走動。
言以州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僅看表麵就知道絕對來者不善。
“州爺,咱們的合作不是三天後嘛!我這都還沒準備好呢哈哈!”
言以州一向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林亦,把人扔進來。”
“是。”
得到他的授意,門外的幾個西裝男人拎著幾個傷痕累累的男男女女進來,正是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