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玥一聽是葉含卿,竟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當機立斷的掛了電話。
她擰緊眉頭,抓著文件就從裡頭出來,女員工就這麼被嚇了一跳“呀乾玥姐!”
“你怎麼還在這?”
女員工攥緊手中的藍色文件夾,心跳加速,就連回話都多了幾分謹言“哦就是,我剛要進去告訴你呢,
沐薇姐他們可能還需要這份文件,麻煩您一塊帶回去吧!”
“好,麻煩了。”她接過文件點頭微笑離開……
電話那頭的掛斷聲以及葉含卿的突然出現,才讓沐薇回過神來“含卿,我和乾玥姐交代文件在哪。”
“好,我先上樓,你忙你的。”她沒有多問其他,而是抱著花便往樓上去。
開門一看,言以州不知何時又拿起手機在那裡工作,完全沒有注意到最後一瓶點滴即將結束。
餘光微微一瞥,不知何時門口多了個人,某人做賊心虛,刹那間便將手機塞進被中。
可即便如此,還是被葉含卿捕捉得一清二楚“都說先彆工作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嗯,聽你的。”
“聽聽聽!你什麼時候聽過!”她沒好氣的吐槽,在房間裡找了個花瓶將手中的鳶尾花插入。
一摸口袋才發現手機不知何時又被她遺忘在哪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了,無奈之下,她再次順然的拿起言以州被下的手機“密碼。”
“我們哪天結婚的?”
“誰記得啊?到底多少。”她沒去看言以州的神情,隻是禁不住的又一遍催促“快點,再不拔針,等下你就倒血了。”
“倒血死在這也比被你氣死強。”
葉含卿聽到這話,扶著額外在內心暗暗發言果然是生了病的男人最難講道理。
“我想想,哎,我這腦子,到底幾號來著?那天肚子餓光顧著哭我都忘了。”
言以州若無其事的夠到床頭櫃的那杯水一飲而儘,佯裝沒聽見她的問題。
“啊啊啊啊!以州哥哥最好了!”她學著小時候央求言以州帶她出去玩那般撒嬌。
男人表麵上還在裝得一本正經,實際上心情悅目娛心。
“州爺,家庭醫生上來給您拔針了。”
“對不住啊州爺,我差點忘了。”醫師急匆匆的進來就揭他手上的膠布,葉含卿隨手將手機扔回言以州身旁。
人都來了拔針了,還哄什麼鎖屏密碼!
一直等到醫生拔完針,才注意到言以州黑著張臉,看上去不太好。
“州爺,先按著棉簽止血。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啊?我瞧您的臉色不太好。”
“心裡不舒服。”
醫生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喔,心裡不舒服啊,這個心裡不舒…啊?!”
一旁的葉含卿‘撲哧’一聲笑了。
“這……葉小姐……”
女人先是睨了眼言以州,這才對醫生安慰道“沒事了,您先去忙吧!讓他自己靜靜就好了。”
“好的,辛苦葉小姐了。”聞言,醫生隻好忐忑不安的離開。
——
遠在幾千公裡外的禦京早已迎來了開春,今年還是言以州與言銘那麼大以來,破天荒的頭一回不在老宅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