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曦景龍灣,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難的,隻是我跟這樓盤的老板關係好。”
眾人一聽這個更來了興致“他是不是也是個世家子弟啊?”
“差不多吧!今年也差不多五十歲了,也不算年輕有為。”
“擎哥威武!有機會你帶我們回去見見世麵唄?聽說曦景龍灣的地理位置極佳,推窗是畫的風景!”
“也就一般般吧!整個禦京又不是隻有那裡是推窗是畫。看多了我覺得這很正常。
你們要是不介意,明天就可以,剛好午後我有空。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了,我去門口接你們。”
“真的?!太好了吧!”
現場的好兄弟們個個興奮至極,恨不得現在馬上到明天。
——
當晚,葉含卿睡的並不怎麼安穩,自從吃了乾玥開的藥後,她極少做噩夢,
但是今夜,許多不認識的人無端入夢。臨近初夏,這個時節的禦京總是雨水不斷。
淩晨三點,再次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隨即不到十分鐘轉成風雨大作。
葉含卿睡前沒有關上窗,此時的白紗窗簾像是有了生命般飛舞。
“葉含卿,葉含卿!”
“誰?是誰在叫我?!”
“葉含卿!是你!你害的我兒子!你害的澤宏變成這樣!”女人歇斯底裡的就上來掐住她的脖頸。
僅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伴隨著大腦逐漸缺氧,葉含卿最終被顧夫人一把推下懸崖……
“啊!!!!”
她猛的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手又開始慌忙的去開燈。
暖黃色的燈光傾灑一地,曲奇睜著一雙大眼睛,跳上葉含卿的床,在她胸前一直蹭。
門被打開,言以州進來後將窗戶關上,室內重新回歸寧靜“又做噩夢了?”
“嗯。”她昨晚居然還忘記了鎖門。也是,要是言以州真的想進來,一扇門哪裡攔得住。
從驚嚇中緩過來後,痛經持續傳來,疼的她擰緊眉頭。
“胃不舒服?”
“沒有,例假來了。你早點休息吧!”她好一點了就想開始趕人。
原先以為言以州還真離開了,結果不到十分鐘,他手中多了一杯紅糖水回來“喝了,還有止疼藥。”
她接過水卻沒有吃那玩意來止痛,最怕的就是有依賴性。
“謝謝,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葉含卿,你都這樣了,你覺得我還能對你做什麼?躺著彆動。”
葉含卿有些心虛的彆開眼“誰說你會對我做什麼了?我隻是不想跟你共處一室。”
“行。”言以州把門關上,重新回到床邊,這回甚至不用葉含卿主動趕人,他自己就已經掀開被子躺上去。
某女警惕的往旁邊挪了挪“你乾嘛?”
“你不是說不想跟我共處一室?你沒說不想跟我共處一床,行了,喝完了我給你暖床好睡覺。”他說的那樣一本正經。
聽得葉含卿一愣一愣的不是,他沒事吧?一天天的老是倒反天罡的斷章取義她的話。
等到室內的最後一盞燈熄滅,身旁多了個人的葉含卿反而有點久久不能入眠。
言以州亦是如此,她一翻身動動,自己的心就跟著被牽起。於是他在被窩裡摸索著,最後落在她的小腹上“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