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不借?”
“憑,孩子太小。”言以州想了這麼一個理由。
“這不是理由,我看上了一個女人,四年了,沒拿下,你們,義不容辭,必須出手。”
言銘窺了眼溫凜深的反應,看這樣子還真不假,
“區區四年?凜深哥要不要問問我和卿卿相愛相殺了多少年,才好不容易有言言?”
“所以是多少年?”
他居然還好意思問?!
“青梅竹馬,記不清多久,要借可以,到點送回禦江灣,當然,晚點送回,也可以。”
溫凜深揶揄了言以州一眼感情就是想過二人世界想瘋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能想到的攻略也就隻有一點點。
薑桉是一名作者,不喜歡交際,幾乎過著深居簡出,明日重複昨日的日子,還真讓人有點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建議是去問乾玥,還有含卿,乾玥談過,有經驗,不像含卿,被阿州又爭又搶的綁來結婚。”
啊喲喂我的哥啊!孩子還在這呢!咱能不能避點嫌?
“言言見不到媽媽會哭嗎?”
言以州聯想起初次帶孩子回老宅時的場景,“會,而且山崩地裂,你最好在規定時間使用,不然這臭小子也是一身反骨。”
“才沒有!言言骨頭是正的!”小朋友一聽這話就不乾了。急切的糾正爸爸的錯誤。
話說乾玥兩人在外麵說了好半天的話,直至太陽懸掛高空才決定進來。
隻是來沒走兩步,一個久違的電話號碼先一步響起。
乾玥盯著這個備注,還以為是看錯了,結果還真是。
葉含卿看出了一點端倪,主動提出避嫌“我先進去,你忙你的。”
“好。”
她的心砰砰直跳,咳咳兩聲,調整了心態一下才滑動接聽“喂。”
懷屆國際機場,
女孩靜靜地坐在長椅上,心裡卻已經是按捺不住的欣喜。
尤其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男人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乾玥愣了下起身。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來,雙方彼此都抱著一束花,都是為對方而備。
“小玥,我回來了。”
“嗚嗚嗚嗚嗚,我要哭了,跟你談戀愛好累啊,我要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你結婚。”一語未了,乾玥撲進男人懷裡就哭的稀裡嘩啦的。
後麵幾乎是接近囁嚅的說話。
他一走就是五年,杳無音信,隻因一句‘等我回來娶你’。
傻丫頭苦苦等待了那麼久,拒絕了好幾門家裡的相親安排,從壹渠跑來禦京小姨家,
孤兒院謀生,做一個心血管內科的醫生或心理老師,卻治療不了自己心裡的意難平。
男人身著一件乾淨的白襯衫,配黑色的工裝褲,加一件休閒外套,整個人看起來特彆乾淨清爽。
麥色皮膚,精壯的體格,給人的都是滿滿的安全感。
“彆哭啊,說好的娶你回家,我不會食言。”
“你是不會食言,可我不想嫁了。”乾玥在任何時候都是堅強勇敢的一麵,
可是麵對感情,她就像一個小女孩,需要人照顧她的情緒。
“我知你說的是氣話,我們先吃飯。”
“嗚嗚嗚嗚,不吃,我委屈。”她淚如雨下,怎麼都止不住的抽泣,像是要把那麼多年的心酸全都排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