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很文藝,看著乖乖的,很討人喜歡。”
不會吧!越形容越覺得像薑桉。
“溫姨,有什麼事我在聯係你。”
“那麻煩卿卿咯。”
掛了電話,反倒換成葉含卿心不在焉。他倆不會真有戲吧!
經過這幾天的康複運動,她還得需要人攙扶才能走路。剛把言以州趕回公司開會,
現在身邊就助理莊瑤書。
葉含卿準備出院回家休養,既然醫生建議保守治療,她還是覺得待在家裡安心。
樓下,
莫裡抱著孩子剛進電梯,臨近午休時間,小朋友昏昏欲睡的趴在她的肩頭,
伴隨著電梯門打開,她鬼使神差的就把孩子抱出去,正準備輕車熟路的找到葉含卿病房時,
護士們急匆匆的推著手術床過去,
“讓一讓!讓一讓!”
患者家屬們急匆匆的跟在身後。
莫裡在恍惚中一瞥,床上躺著的不是彆人,好像是她在乾玥婚禮上見到的伴娘薑桉。
她沒再多思,欲要往前,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走錯了樓層。
“葉,我剛走錯樓層,看見了薑桉小姐,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臉色煞白。”
“確定了嗎?是薑桉小姐嗎?”
“百分之九十,我去查查。”她顧及到懷中的孩子,聲音都在下意識的壓低。
難怪呢!溫凜深那麼急匆匆的回來。又讓她們輪番上陣去幫薑氏。兜兜轉轉繞一大圈,原是為了薑桉吧!
五天後,旌城。
周身很靜,窗外倒是有幾處鳥鳴聲若隱若現的傳來,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檀香熏香。
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手背上傳來一下疼痛,似是什麼細針從她手上抽離,
女醫師用棉簽貼按住薑桉手背上留下的針孔,將掛完的點滴吊瓶胡亂纏繞兩下扔進垃圾桶,繼而帶著人離開。
從聲響中可以感受到人的動作很輕。連帶著關門上都在有意放緩。
薑桉隻覺渾身鬆軟,試著抬手都勉強吃力。她很想發出聲音喊人,
咽喉卻像被什麼東西遏止住了般發不出聲來。
掙紮片刻,薑桉終於能夠活動活動手關節,
眼上還蒙著厚重的紗布,她摸索著周圍,稍不注意
‘哐當——’
一旁點著的檀香散落一地。
門外的女傭們進來一看,此時的薑桉雙眼被蒙著,雙手在空氣中不停的摸索。似乎還有往前的意味。
“小姐彆動了!您剛脫針!”女傭急切的叫住她,溫凜深大步進來,眼瞅著薑桉就要碰到窗邊的桌角,
他當即將人打橫抱起往回走,薑桉感受到身子瞬間騰空,總覺她現下被人抱在懷裡,
氣氛似乎也有點不對勁。
她抬手摸了摸,不確定的問她,“哥?還是二哥?”
“沒人跟你說過亂摸男人臉後果很嚴重嗎?”
聞言,她宛若觸電似的把手縮回,警惕的開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