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他丫的就算變性,也沒先生那麼……
朱莉為藥膳女傭的反應感到擔憂。
“薑桉小姐,我們先生是本地的華僑商人,莊園是前幾年興建的。現下生意大不如前了。”
朱莉的回答很是籠統,反倒叫薑桉接下來的話無從問起。
貌似自己再往下問,朱莉還是會說了跟沒說似的。就像她的師父。
對了,師父!
他知道自己出事了一定會著急的!薑桉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師父絕對是一個,能和莊園裡的‘先生’相提並論的人。
畢竟於薑桉而言,他和行走的百科全書並無兩樣。
‘阿嚏!’樓下的溫凜深猝不及防的打個噴嚏。旌城四季如春,不見多大的惡劣天氣。
感冒?好像不太可能。
次日一早,蘭醫生帶著人便在薑桉床前等候,直至薑桉醒來。
在揭開紗布時,她隻覺得眼前朦朧,就像打了馬賽克似的。會不會是她近視度數太高了的原因?
“我過來時有帶上眼鏡嗎?”
“有的,先生說,如果薑桉小姐原來的戴不合適了,就讓人上門重配,畢竟……您傷的是眼睛。”
溫凜深可謂考慮得麵麵俱到,把人打包出國,眼鏡電腦手機什麼的必需品全給她帶上。
為的就是方便薑桉用。
結局大失所望,帶上了勉強清晰一點點,眼前還是朦朧得不行。
蘭醫生“薑桉小姐彆著急,過幾天觀察看看,如果過幾天您戴上眼鏡還是這樣,咱們就得考慮換雙眼角膜了。起碼沒失明,咱們很棒了。”
薑桉努力看清周圍的布局,醫生穿著白大褂,身著統一的女傭們,隻可惜她現在就像頂著雙800多度的近視眼,卻找不著眼鏡。
完全看不清她們的長相。離得稍微遠一點了,人就是一個小點……
房間的陳設應有儘有,與她的薑家幾乎不能比。
“那既然如此,朱莉幫我問你們先生,把護照還給我,我想回家。
至於報酬,我會讓爸爸打到先生卡上。”她醒來沒到兩天,渾身鬆軟得沒勁,
可正因為如此,莊園完完全全給不了她安全感,她隻想回家。
“這……薑桉小姐稍安勿躁,先生出去工作了,您還是等他回來吧!”
然而當天,溫凜深貌似在故意躲著她,連帶著午飯時間都沒有回來。
他在公司裡處理了一茬又一茬的事,聽見女傭遞來的信息,望著薑桉的照片陷入沉思,
突然不想把她送回薑家了怎麼辦……
不,國都不想送回去。
可先前又答應好了,等她眼睛看見了就送……
艸!
就不該說那話。
“總裁,確定不回莊園嗎?薑桉小姐今天沒怎麼進食,說是等您回來談談。”
“囉嗦,她不願意吃,就讓人想辦法進食。先去把蘭醫生叫到書房等我,彆告訴桉桉。”
“好。”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曹助理還是照他說的辦了。
房間內,
她盯著眼前的食物完全沒胃口,卻還是強撐著喝了點湯,怎麼樣都得保住身體,才有機會回國。
她頭疼的症狀和當初在醫院如出一轍。剛舀起湯大腦便傳來陣陣疼痛,
迫使她手一抖,湯勺就砸回了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