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蹂躪的那幾朵,薑桉突然覺得罪過
即便思緒再怎麼亂,再怎麼想逃跑,薑桉還是坐下來把今天的稿子寫完了。
頭可破血可流,她絕不斷更。
編輯又重新來了信息,說是勉強從腰斬邊緣挽救回來,叫她改改後麵的內容。
稍後打聽一下,她才知道莊園所處的位置太優越特殊,沒幾個有權有勢的人根本進不來。
好在溫凜深隻是把她放在這,並沒有限製她的行動。
“喂,桉桉。”薑父算了下時間給女兒去了電話。
小丫頭哼唧唧的就開始哭“爸爸。”
“怎麼了這是?被欺負了?”
擱何止被欺負了,就差嚇得沒命了。
“沒,我就是想家了。”
薑父盯著桌麵上的全家福,抬手摸摸照片上薑桉的臉頰,調侃道“喲喲喲,還會哭鼻子呢!以前你去禦京十個月都沒回過一次家,都沒見你想的。”
“那不一樣,我在國外。你有跟溫凜深說過嗎?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她的眸光閃了閃,很是期待薑父的回答。
“溫總日理萬機,我也沒聯係上他,不過蘭醫生跟我說了,說你的後遺症還是嚴重,一時半會回不來,還有啊,
爸爸給溫總打錢了,但是他沒收。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了。”
結局的確在她的意料之中,溫凜深才不會要他們的錢。
她反複強調,“我回頭見到他了問問吧!我現在就想回家。您知道嗎?溫凜深他…”
某女不經意間往門口瞧,猛的一噎,因為那男的現在已經現在擱那盯著她了!
“他怎麼了?桉桉。”
“沒,他對我很好。”才怪!
“那還真的謝謝人家,畢竟是我們家的恩人,有機會你叫他回來吃個飯。”
薑桉既沒應下也沒拒絕,“爸爸我要去做治療了,先這樣。”
完全掛斷電話後,溫凜深才走進來,薑桉條件反射似的就往角落裡縮。
半天不見,乖徒弟懂得打電話告狀了啊。
“過來。”
“您有話直說。”
“不是想回家嗎?給個機會,把你那見不得人的字體練好,天天吃水果蔬菜,成後我就放你走。”
……
說罷,他將手上那遝厚厚的字帖扔在桌麵上。
薑桉強忍著不安,慢悠悠的挪到書桌前坐下,溫凜深沒說話,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倒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小丫頭。
人不大,鬨騰人的本事還真不小啊。
他抬手捏住薑桉的下巴,要她轉過頭來,結果薑桉抗拒著彆過臉去。
他摸過蛇了就彆碰自己!薑桉覺得滲人!
溫凜深再次抬手,食指拇指指腹捏住她的臉頰兩側“躲什麼?”
薑桉垂眼落在他的手上,旋即拽住他的手腕發力,要他鬆開。
“說話。”男人陰沉著一張臉正要發作,一顆淚珠‘啪嗒’掉下,就這麼打在他的手上。
這女人是聽不懂人話嗎?!怎麼說哭就哭了?!
溫凜深內心的無名火頓時被她的眼淚澆滅,他鬆開女孩,抽出幾張紙來胡亂擦擦。
“好了,不許哭了。”
“你太可怕了。”她推開男人的手,自顧自的抹淚,卻覺身體一空,再次睜開濕潤的雙眸,
已經被溫凜深單手公主抱在懷裡。
“做什麼?!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