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農活很忙,大部分時間都在幫李家乾農活兒,早晚的時間我就摘葡萄釀葡萄酒。
李景秋姐姐挺著四個月的大肚子還在下地乾農活,還有兩天她就結婚了。她乾活兒依舊是快手快腳的,我還是笨手笨腳的。
謝李兩家的婚事那天,我家給男女兩方麵都隨了禮,新娘這方我隨了100個銅板寫上了禮賬,另外包了一個紅包,給李景秋姐姐100個銅板的壓腰錢。
陳奕凡給謝家隨了30個銅板的禮金,他去幫著謝家嘮忙乾活去了。我是當新親去坐席的。
李家的人情很好,加上家族大、人口多。李家嫁女的喜宴上客人非常多,酒席擺了三十多桌,禮金也收了不少。
李家晚上還請了驢皮影的戲班子,唱了不少好看好聽的戲。
謝家的客人可不怎麼多,除了陳奕凡,隻有謝家父子在采石場認識的工友來幫忙乾活。
謝家的妹妹也回來了,是兩口子一起回來的。她依舊是瘸腿,卻不是那麼瘦了。
身上也不再是乾癟的了,個子倒是沒長高,還是一米五幾。人倒胖了不少,臉上都長肉了,頭發也不是枯黃的了。
看來她嫁的那個,專業殺驢的老鰥夫對她很好。那個男人隻是長相凶猛,對她是還挺好的,一個多月不見,把她養胖了許多啊!。
她也不是空手回來的,除了錢,還給娘家拿回來不少肉、菜。還買了兩隻大公雞呢!
謝李兩家的婚事辦完,第二天我們就照常下地乾農活兒,陳奕凡我們兩個去翻紅薯地裡的薯藤,割一些紅薯葉子。
割掉一些紅薯藤和紅薯葉子,不僅是為了給剩下的紅薯葉子通風,還為了讓紅薯的根狀莖在地下膨大,結出更大的地瓜。
割回來的紅薯葉子就喂豬了,兩頭小驢駒子也能吃一點兒嫩草了,也能嚼的動紅薯葉子了。
那個最後生下來的小公驢駒子,彆看它生的最晚,它最小,但它卻是最調皮的。不是咬這個一口,就是踢那個一下。
我不喜歡它,嫌棄它滿院子的跑太鬨了。陳奕凡說:“看來它是養不住了,再大一點咱們就把它賣掉吧。”
農活兒漸漸忙了起來,我家忙著割麥子、割穀子,割黍子。割回來以後曬麥子,曬穀子,打麥子,打穀子。
我不是新建了一個磨坊嗎?裡麵除了石磨盤,還有一個木製的風車,還有一個木製的打穀車,就是脫粒機。
風車和打穀車都是我在木器店賒欠的,我目前的欠款是越來越多,哈哈哈哈……
陳奕凡身上的錢早就花沒了,除了找我大半年的旅途費用,剩下的錢他給我蓋了四間的釀酒作坊、酒窖。
現在他的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了,天天吃我的,喝我的,靠我養著呢。我喜歡養帥哥,嘿嘿嘿……
忙到了八月節,地裡的活兒還沒乾完,正是掰苞米的時候。我雖然乾活笨、乾活兒慢,但也每天都跟著下地去乾活兒。
八月中秋節的這天晚上,我賣了一些雞蛋。買回來四塊兒月餅,摘了兩串葡萄,打算晚上賞月的時候吃。
我和陳奕凡吃完晚飯以後,一起在院子裡麵喝酒賞月,喝的是我自己釀的紅葡萄酒,這批酒的度數高,都在16度。
自從葡萄熟了以後,我分批分次釀造了不少紅葡萄酒。不僅酒的顏色漂亮,酒精度數高,酒味醇厚,酒香四溢!
我的釀酒技術越來越成熟了,我打算釀完全部的葡萄酒,就去京城裡麵售賣。現在葡萄樹上頂上還有沒熟的青葡萄呢!
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牽著帥哥的手,看著皎潔如銀盤的月亮,我們兩個喝了點酒,我好像是又喝醉了……
陳奕凡酒量多大我不知道。他喝沒喝醉我不知道。這晚上我醉了,然後就……
然後就斷片了,第二天醒來,渾身的酸痛,鼻塞頭痛,我好像是傷風感冒了……
陳奕凡做的早飯,我沒吃飯,我一直沒和他說話,我頭痛,渾身難受,我吃不下飯。我也沒去下地乾活。
他奕凡說我:“你這是昨晚喝多了,著涼了感冒了吧?你以後還是少喝酒吧,你喝醉酒就變成小妖精了。
你昨晚醉酒以後,就一直抱著我,上上下下的摸我,親吻我,還瘋狂撕扯我的衣服,要我從了你……
趙小英,你知不道,你昨晚就像個小妖精,勾引我,誘惑我,對我上上下下的撩撥?”
我是醉了,不是死了!我撩撥他?明明他當時很熱情,他手先伸我衣服裡麵的,是他吻的我意亂情迷的!是他把我抱屋裡,抱炕上去的!
明明昨晚在我耳邊說情話的就是他!說想死在我身上的就是他,現在反過來說是我勾引的他?呸!氣死我了!
什麼叫得了便宜又賣乖?我以後都不想理他了。我一天都沒給他好臉色,也拒絕他的觸碰。
這天晚上,我沒在客廳睡床,我自己進了西邊的臥室,插門睡覺。
他怎麼求我開門,我也不理他。我感冒難受,頭痛,鼻塞,渾身疼,咽乾口渴,我一天都沒有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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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生陳奕凡的氣呢!他說我喝醉酒就勾引他?那我胸口的手指頭印兒是怎麼回事?是我自己印上去的嗎?怎麼沒給我捏爆呢?是我主動拉著他的手讓他捏的?
陳奕凡不會說話以後就彆說話了,我是真的生氣!
以後彆說是再想摸我、親我了,以後連好臉色都不會給他了。他碰我一下我就尖叫,就踢他咬他,堅決不讓他碰了。
他不是說我主動勾引他的嗎?那我以後就離他遠點兒!免得他又誤會是我勾引他!
他不是一到白天就裝正經嗎?有能耐他到晚上也裝正經啊!!看看誰先忍不住?!
我要讓他給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以後就當普通的室友相處吧!以後是一點的親密行為都彆想有了。以後我要找個會甜言蜜語的帥哥。
我不去莊稼地乾活了,我感冒了。陳奕凡請來了一位據說是德高望重的老大夫,給我開了藥。
喝了幾天的苦藥湯汁,我的症狀也沒有好轉,反而繼續嚴重了。我已經好幾天都吃不下去飯。我撂炕了,生病臥床不起……
我地裡的玉米都扒回來了,就差一點高粱還沒熟好呢。
紅薯和土豆也得等,過幾天葉子被霜打了以後才該收獲。紅薯土豆好收獲,用大犁鏵翻一遍,土豆,地瓜就從地裡出來了。
如果怕有落下的就多翻兩遍,大的,好的拿去售賣。小的被犁劃傷的,拿去喂豬。
陳奕凡的那二畝地,種的是白菜、蘿卜和紅薯,現在也不是收獲期,他現在每天趕著車,幫李家、謝家往回拉莊稼。
李景秋姐姐挺著孕肚一直在忙秋收。她依舊快手快腳的在乾活。謝家的八畝荒地,春天的時候就是李家幫忙開出來的,種的是小麥、穀子。
小麥和穀子正是收獲的季節,現在收秋成了李景秋姐姐一個人的活計了。
不是我不想去幫李景秋姐姐割穀子。是因為我重感冒了,還沒恢複好,實在乾不了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