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瀾現在正處於一種無可奈何的情緒當中。
突然冒出來就突然冒出來,想和自己坐在一起她也不是不讓,但薑若雪非要往自己身上扒拉是什麼意思。
她身下沙發的寬度坐下兩個人可是綽綽有餘的。
她把女孩扯下來之後向外避讓,得到的卻是對方的乘勝追擊,最後直到她擠在沙發角避無可避。
想想覺得不對,這裡本來就是自己的位置,乾嘛要因為彆人坐的這麼憋屈!
於是黎清瀾又蹭回了正中央,至於薑若雪,想扒著那就扒著吧,反正也不重。
所以薑若雪就安心當起了小掛件。
聽到有人問自己,黎清瀾漫不經心地答道“我的朋友,薑若雪。”
“原來如此,久仰大名。”
隻要是對艾斯特稍有關注的,都不可能沒聽說過薑若雪的名字。
許多人隻是聽過這個名字,把她看作一個極其聰明上進的女孩,未來可能會進他們某家的企業工作,現在見了才知道她原來如此絕色。
顯然當你的某方麵的名氣達到極致時,討論者的注意點便不會集中在一個人外貌上了。
隻是又有黎清瀾的一層關係在,所有人都認定女孩將來應該是要為黎氏服務了,同時也有些遺憾沒能早點發現這塊璞玉,就算不圖她的能力,一個貌美的花瓶妻子,他們也是不介意的。
薑若雪自然不可能在意這些人心中所想,她側臉靠著黎清瀾的肩,正好和剛才問話的男人麵對麵。
男人五官端正,濃眉大眼,自帶一股氣場,但同她認識的那些人相比較的話,相貌實在不算出色。
他坐在四人之間的主位,又能這樣和黎清瀾對話,再結合一下年齡的話
“你是秦涵的哥哥吧,久仰大名這句話應當我來說才對。”
嘶——此話一出,四周響起許多聲淡淡抽氣的聲音。
一個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大美人,口中居然也能說出這樣奉承客套的話,而且她趴在朋友肩上的動作也萌萌的,不帶貶義地說,這種反差感足以擊中在場每一位正常男性的心。
有些人暗暗打量起跟在薑若雪身後一起過來的齊雁藍,思索起他們如果展開追求可能會成功的機會。
黎清瀾更是直接摸上了她的額頭,怎麼回事,莫不是突然發燒了?
往常在很多人麵前,薑若雪最多隻能說出一個“嗯”或“謝謝”,今天居然在這麼多外人麵前說了如此長的一句好話。
秦煦也有些微驚,不過他很快掩蓋住,輕笑一聲“忘了自我介紹,我是秦涵的大哥,秦煦。”
先前的客套沒有接下去的必要,他代表桌上另外幾人一起問道“薑小姐也要一起玩嗎?”
薑若雪搖搖頭,也就是把臉在黎清瀾的肩上蹭了蹭“我看清清玩就好。”
桌上正在進行的是抽鬼牌,規則很簡單,四人一局,桌麵上一共二十張牌,其中有一張鬼牌,每局把這些牌隨機分發下去,一人五張,作為初始手牌。
而四名玩家再根據順序,另外三名玩家的手牌中抽取一張,最後手牌中含有鬼牌的人便輸了。
這種遊戲隻牌數夠,每局能參加的人數是沒有限製的,局內卻隻有四個人,估計是因為隻有他們四個人身份比較匹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