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為民生活的廢舊倉庫出來之後,何雨柱獨自回到第三食堂的後廚,從溫著的大鍋裡麵撈了幾塊鹵肉,又從籠屜裡拿了兩個剩下來的二合麵饅頭。
喝上一口小酒,就這鹵味將有些冷了的二合麵饅頭吃下肚子。
將後廚又收拾了一下之後,何雨柱才施施然的向著四合院而去。
夏風帶著濕熱的氣息打在何雨柱的身上,讓何雨柱感覺身上黏膩的難受,於是加快了回家的腳步,隻是,自斟自飲之下,何雨柱此刻也有些酒意上頭。
抬起頭,看看天上掛著的明月,不知道此刻婁曉娥是不是安全到了香江?是不是安頓好了?會不會不適應香江的氣候?
想到這裡,何雨柱的心情又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回到家,何雨柱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掛鐘,已經晚上九點了,四合院原本在院子裡乘涼的鄰居也都回家了。
去廚房拿了水桶,到水龍頭上接了一桶涼水準備洗漱一下。剛剛將水倒進盆裡,房門就被彆人一下子推開,嚇了何雨柱一跳,萬幸何雨柱現在還沒有脫衣服,否則的話,何雨柱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柱子,你最近自己都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還沒等何雨柱發火,易中海就已經質問了起來。
“我說一大爺,您下次來的時候能不能敲敲門?知道的說是咱們關係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找我麻煩呢!”
何雨柱看到來人,沒好氣的說了一通,然後將自己的上衣重新穿上。
“您這麼晚來就為了這事?”
在夢中,就是因為易中海的緣故,使得何雨柱不得不擔負起照顧劉海忠和閻埠貴四位老人的老年生活。因此,現在的何雨柱對於易中海的印象並不是特彆的好。
如今,易中海又如此沒有禮貌的推門而入,使得易中海在何雨柱的心目中的印象變得更差了。
“我說柱子,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還有沒有點禮貌了?”
對於何雨柱,易中海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這個人十分的善良,因此很多時候大有一種“君子之,可以欺之以方”的意思。
“不是,我說一大爺,您這麼說話就沒有道理了,我這正準備洗澡呢,您這大晚上的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推門進來。得虧我這還沒脫褲子,要不然……”
何雨柱說著,手指還指向了自己剛剛倒滿水的盆子。
“你……”
“行,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不過,你最近幾天是怎麼回事?每天回來的都這麼晚?難道廠裡每天都有招待麼?”
知道自己理虧,可是,自己今天本來就是為了找何雨柱說一些事情的,易中海當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與何雨柱糾纏。
“嗨,我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呢!我這不是剛剛被調回後廚,當然得好好地表現了。”
何雨柱雖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能不在四合院吃飯,就儘量不在四合院吃飯。因此,在那個夢之後,何雨柱不僅僅沒有再往家裡買任何的糧食,每天下班之後,也儘量在後廚就把晚飯解決。
這樣的話,何雨柱既不需要再往家裡帶飯盒,也能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還能夠擺脫以後可能被賴上的命運。
至於星期天,何雨柱也是儘量的出去,如果不行的話,也隻會在家裡解決晚飯的問題。
反正也隻是一頓飯而已,何雨柱這個成年人,怎麼著也都能湊合的過去。
“嗯,在廠裡好好表現是好的,怎麼最近也沒有往家裡帶飯盒了?你知道小秦這幾天是怎麼過的麼?”
易中海先是肯定了何雨柱在軋鋼廠裡積極表現的正確性,同時也提出了秦淮如家裡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