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
還沒等易中海說完,何雨水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雖然何雨水的反應在易中海的意料之中,可是易中海還是被何雨水說話的語氣給氣到了,說出來的話,不自覺的帶上了訓斥的味道。
“人家淮茹怎麼就配不上柱子了?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麼多年,如果沒有淮茹幫著柱子洗洗涮涮的話,柱子能那麼立立整整的麼?”
“雨水,做人不能那麼自私,我知道柱子如果不結婚的話,能夠給你很大的幫助,可是你也要知道,柱子注定還是要結婚的。他現在都三十好幾了,再不結婚,等他老了怎麼辦?”
“你想過這些事情麼?”
易中海的話句句朝著彆人的心窩裡麵紮,仿佛在說,何雨水阻止秦淮茹嫁給何雨柱,就是想要謀奪何雨柱的家產,就是不想看到何雨柱好。
“他一大爺,您這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
還沒等何雨水說話,她的婆婆就把話題給接了過來。
“你能給柱子說媒,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好的,可是我們柱子再怎麼樣,也不能給人家拉幫套吧?”
“雖然柱子現在年齡是有些大了,可是,以柱子的手藝,柱子的收入,以及現在柱子的家底,咱不說找個十七八的城裡小姑娘,農村的小姑娘還是能找的到的吧?”
“怎麼您就覺得我們柱子找不到媳婦,非得給人家拉幫套呢?”
何雨水婆婆的話,讓易中海的臉色迅速變紅,又很快變黑,猶如川劇變臉一樣。
“親家,叫您一聲親家,那是看在雨水的麵子上。可是您畢竟不是我們院子裡的人,我們院子裡的事情,您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易中海聽完何雨水婆婆的話,整個人的臉色黑如鍋底,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的不客氣。
“哼哼,叫您一聲一大爺,您還真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雨水是我兒子明媒正娶的媳婦,柱子是我兒子的大舅哥。”
“柱子和雨水從小也沒個長輩幫襯,怎麼?現在雨水成了我家兒媳婦,我難道還不算是雨水和柱子的長輩了?”
“咱先不說你跟柱子介紹個寡婦是怎麼回事,就說你這個人,其實就不怎麼樣!”
何雨水的婆婆也不是饒人的主,易中海的話不客氣,她的話也就跟著不客氣了。
“我怎麼了?在這南鑼鼓巷,誰不知道我易中海?又有誰說過我一個不字?”
易中海惱羞成怒的說道。
“沒人說你,那就說明你這人實在是差勁。”
“今兒打從你進門開始,我就有些看不慣你了。說是打了聲招呼,可是你也沒等我們在屋裡應聲,你就直接自己推開門進來了?”
“咱四九城的規矩就是這樣教你的?”
“我雖然是雨水的婆婆,你們大院的鄰居就算是再怎麼著,你也不應該在我的麵前訓斥我的兒媳婦,我自己家的孩子,我自己知道管教,你又算是誰家的長輩?跑到我們家裡充什麼大頭蒜?”
“還雨水不讓柱子娶寡婦,就是雨水看不得柱子好,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麼?”
“那寡婦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維護那個寡婦?”
“你們大院裡的彆人我或許不知道,可是你要是說那個寡婦,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你說說,一個寡婦,都沒男人了,她戴的哪門子節育環?是好人家的閨女能乾出來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