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聾老太太的家裡轉了一圈,短短幾天的功夫,這裡早已經沒有了聾老太太生活過的痕跡。
何雨柱一陣氣悶的同時,對於四合院裡的鄰居,也有了全新的認識。
低聲罵了兩句,何雨柱打開門走出了聾老太太的房子。
看了看天色,距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
何雨柱從兜裡掏出聾老太太的死亡證明以及火化證,想了想,還是先把聾老太太的戶口給注銷了吧。
再一次將手裡的文件裝回自己的兜裡,何雨柱快步離開了四合院。
由於聾老太太本身就是五保戶,且聾老太太的自從住進醫院,街道辦也早已經知道了聾老太太的身體情況。
雖然在將聾老太太送去火葬場的時候,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跟著,可是何雨柱來到街道辦,給聾老太太辦理注銷戶籍的手續的時候,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都認出了何雨柱。
因此,整個手續都辦理的十分的順暢,不僅如此,因為聾老太太在臨終的時候,特意支開了何雨柱,將自己身後的一些事情特意的交代給了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使得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在得知聾老太太已經火化之後,也通知了何雨柱,有些事情需要在他們四合院全體成員都在的時候,一起宣布。
何雨柱原本就沒感覺自己幫著處理聾老太太的身後事,是什麼多麼麻煩的事情,既然是聾老太太臨終的時候囑托街道辦的工作人員處理的事情,何雨柱也沒有多想,隨便答應了一聲,也就在街道辦工作人員的陪同之下,去了轄區派出所。
“何雨柱同誌,您明天上午的時候有時間麼?要不我們那個時候到你們院子去,將老太太的遺囑當眾宣布出來。”
從派出所裡出來之後,街道辦的工作人員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行,我沒問題。”
考慮到明天就是周末,四合院裡的鄰居即便是上班的也都會休息,何雨柱也就答應了下來。
“好,那咱們明天見。”
看到何雨柱答應了下來,街道辦的工作人員笑了笑說道。
“行,明兒見。”
何雨柱說著,揮手跟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道彆。
本想直接回軋鋼廠的何雨柱一想到聾老太太的骨灰還放在她家裡的時候,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一次向著四合院走去。
“警察同誌,就是他,何雨柱,傻柱,就是他打的我兒子。”
何雨柱剛剛回到四合院,還沒有走進大門,二大媽就對著兩位警察激動地說道。
“你好,你就是何雨柱?”
兩位警察同誌並沒有一上來就偏聽偏信,而是走到何雨柱的跟前,有禮貌的詢問道。隻是,從兩位警察同誌的站位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也在提防著何雨柱。
“您好,警察同誌,我就是何雨柱。”
雖然自己的確是打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可是何雨柱並不心虛,因此十分大方的回答了警察同誌的問題。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無故毆打劉光天、劉光福兩位同誌,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一位年齡比較大的警察看到何雨柱並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因此,也漸漸的放鬆了警惕。
然而,他們的站位卻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如果何雨柱真的是犯罪嫌疑人的話,此刻就算是何雨柱想跑,那也是做不到的事情。
“沒問題。不過,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可以麼?”
雖然是要配合警察同誌的工作,進一趟派出所,可是何雨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虛的表現,範圍日是提出自己還有事情需要辦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