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在家麼?”
還沒走進劉海忠家的大門,易中海就大聲的喊了一句。
“他怎麼來了?”
剛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下的劉海忠還沒喝上一口,門外就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
劉海忠不知道易中海這個時候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可是人既然已經都到了自己家的門口了,也不可能讓易中海就這麼離開。
“在家,老易,你怎麼過來了?”
雖然不知道易中海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是人家已經來了,也不能跟人家說自己家正準備吃飯,把人家給趕走吧。
“呦,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呀。”
走進劉海忠家的房門,看著桌子上擺放好的飯菜,以及劉海忠滿滿的酒杯,易中海不僅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是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可不是真好嘛,我這剛倒上酒,還沒喝上一口呢。來,來,來,老易,咱們一起喝一杯。”
劉海忠雖然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可是麵對這樣的易中海也是著實沒有什麼辦法,隻得客氣的邀請道。
“這不就巧了麼?我也是想著自己一個人在家喝酒沒什麼意思,就拿了瓶汾酒,來找你喝一杯。”
易中海仿佛是看不出劉海忠僅僅是客套一句而已,從自己的身後拿出自己帶來的汾酒,在劉海忠的麵前亮了亮說道。
“哎呦,我說老易,你來就來吧,怎麼還拿東西呢?快進來,快進來。”
劉海忠看著易中海手中的汾酒,原本還因為易中海的突然造訪而不痛快的情緒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十分熱情的招呼著易中海。
暗暗壓下心中對劉海忠的鄙夷,易中海一臉真誠的又跟劉海忠客氣了兩句,就任由劉海忠拉著,坐到了餐桌旁邊。
“老易,咱們可是有日子沒在一起喝酒了。”
一杯酒下肚,劉海忠又開始客氣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咱們平時也都是忙。這軋鋼廠裡誰不知道你老劉是帶徒弟的一把好手。不像我,教的那幾個徒弟都是些榆木腦袋,怎麼教都教不會。”
“哪像你老劉的那幾個徒弟呀,一個個不僅僅把工級都考了上來,為人處世方麵也都是值得稱道的。”
易中海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想要達成他的目的,那麼就必須先把劉海忠給捧起來。
當然,易中海說的這些事情雖然是順著劉海忠的心意說的,可是可不否認的是,儘管劉海忠在家裡的時候不像一個慈父,可是在廠子裡,卻的的確確是一位好師傅。
不僅僅能夠將廠子裡分配給他的每一個徒弟都教的很好,而且從始至終劉海忠都沒有對他的任何一個徒弟藏私。
這也是即便是劉海忠一心想當官,為人又十分的鑽營,卻在他們鍛工車間一直都還是有著不錯的名聲的主要原因。
“哎呀,也是那幾個孩子自己爭氣。”
劉海忠雖然心中十分的暢快,認為在這方麵終於是將易中海給比了下去,可是麵上還是說著謙虛的話。
如果不看劉海忠現在一副小人得誌的臉的話,易中海也會信了劉海忠所說的話。
“哎,光天、光福兄弟兩個的事情定下來了?”
就在劉海忠還在洋洋自得的時候,易中海的話鋒一轉,提到了劉光天、劉光福馬上要去插隊下鄉的事情上,讓劉海忠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下來。
生氣的瞪了易中海一眼,劉海忠沒有接易中海的話茬,端起自己的酒杯獨自喝了一口。
“這個傻柱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當初以莫須有的罪名把許大茂給整出了軋鋼廠,我就發現傻柱這孩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