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就在何大清被警察帶去做筆錄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哎呀了一聲,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就匆忙的向外麵跑去。
弄得在場的其他人,都滿頭霧水。
“哥,怎麼樣了?”
何雨柱剛剛跑出派出所,就看到何雨水窩在一個牆角的位置,一邊躲著風,一邊注視著派出所大門的位置。
何雨柱剛剛跑出派出所就被何雨水給發現了。
“沒事了,你怎麼樣?凍壞了吧?”
雖然已經到了三月,可是天氣依然還是有些冷。看到何雨水僅僅是將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緊了一些,並沒有什麼大事,何雨柱也終於是放下心來。
“沒事,我一直都躲著風呢。”
聽到何雨柱說沒事,何雨水的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走,跟我進去吧,咱爸跟著去重新做筆錄了。這裡的警察同誌也派人去抓白寡婦了。”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心疼的說道。
“嗯。哥,警察怎麼還抓白寡婦了呀?她犯了什麼事?”
何雨水跟在何雨柱的身後,好奇的詢問著。
“當年她就是拿著咱爸給鬼子做過宴席這件事情,才把咱爸給弄到保定來的。再加上當年讓咱們兩個大冬天的在她家門口待了一夜,就說明這個寡婦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雨柱此刻感覺自己的心裡十分的痛快,要是真的能送白寡婦去勞改的話,那麼對於何雨柱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事情。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寡婦就沒有幾個是好東西!”
一想到白寡婦對他們家造成的傷害,何雨水也恨恨的說道。
“行了,為了這麼個人,生氣不值當。隻要是她能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那些年受的苦也值得了。”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也僅僅是為了安慰何雨水,可是何雨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即便知道當年算計了自己一家的人會受到懲罰,可是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的話,那麼他們家也不可能會分離這麼多年。而他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在那些年也不會遭受那麼多的苦難。
“雨水,趕緊喝口熱水,暖暖身子,等回去了,哥想辦法給你弄碗薑湯,可不敢凍壞了身子。”
兄妹兩個來到派出所的會議室,何雨柱趕緊拿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空杯子,給何雨水倒了一杯熱水。
“哥,咱爸的事情現在究竟是怎麼說的?有沒有事?”
何雨水雙手捧著杯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雖然剛剛何雨柱已經跟她說過已經沒事了,可是進入到派出所之後,何雨水並沒有看到何大清的身影,心裡又難免擔心了起來。
“已經沒事了,這裡的顧所長已經跟四九城的警察同誌聯係過了。”
“當年被鬼子逼迫著給他們做飯的廚子並不止咱爸一個,剛解放的時候,就有一些人將當年的事情跟當年的軍官會的同誌說清楚了,在記錄之中也有咱爸的名字。”
“現在咱爸也被定性成為被迫害的勞苦大眾,並不是漢奸,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坐直了身子,滿臉笑嘻嘻的說道。
“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