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就在何雨柱他們在郵局局長的辦公室裡將易中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時候,警察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郵局。
砰,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兩下。
“請進。”
聽到敲門聲,郵局局長十分自然的說了一聲請進,三個人也停止了交談,轉而將視線都集中在了房門口。
“蔣局,警察同誌過來了。”
來人是郵局的一名工作人員,後麵跟著兩名警察。
“快請進。”
郵局局長看到警察已經來了,看了何雨柱和張向東一眼,然後才站起身來招呼著兩名警察。
“蔣局您好,是您報的警?”
待所有人都進了辦公室,再次坐下之後,一名警察看了一眼同樣穿著警服的張向東,然後才對著郵局局長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郵局局長說著就把剛剛跟何雨柱他們商量好的說辭給說了出來,坐在一邊的何雨柱也適時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些都是證據?”
聽完郵局局長的說明,領隊的警察又翻看了一下郵局存檔的資料。
“是的,這個就是我們最近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的。畢竟過去了那麼多年,我們也不知道這位何雨柱同誌從始至終都沒有收到過這些彙款。這也是我們將何雨柱同誌他們叫過來核實情況的時候,才知道的。”
郵局局長忙不迭的應和著。
“那這一份委托證明又怎麼說?”
領隊的警察從資料裡麵,找出了那一份據說是何大清給易中海的委托證明,放在了桌子上。
“警察同誌,這些是我父親何大清這些年來給我們彙款的總計。”
“蔣局跟我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是因為這一份委托證明弄不清楚情況,在找到我們核實情況的時候,我們雖然不知道這一份委托證明的真假,可是我的確是從始至終都沒有收到過我父親給我的彙款。”
“為了弄清楚情況,我還專門帶著我妹妹去了一趟保定。據我父親說,當年他離開四九城的時候,不僅僅給我留下了一個軋鋼廠後廚的工作崗位,更是留下了二百塊錢,都是放在了易中海那裡。”
“但是不管是工作崗位還是我父親留下來的錢,易中海都沒有給我。”
“至於我父親給我彙的錢,當我父親得知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震驚,並表示從來都沒有給易中海出具過任何的委托證明。”
“這裡有我父親現在上班的保定機械廠的電話,如果你們需要求證的話,你們可以打這個電話。”
何雨柱說著,從自己的衣兜裡麵拿出來一個小本子,上麵是他平時記錄自己的廚藝心得的。上一次去保定,為了方便跟何大清聯係,何雨柱特意要的保定機械廠的電話。
領隊的警察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後又看了郵局局長一眼,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何雨柱的話跟蔣局的話前後有些矛盾,但是既然他們已經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作為警察也沒有必要非得在這件事情上尋根究底。
“蔣局,方便我們用一下這個電話麼?”
領隊的警察看到蔣局辦公室裡的電話,試探著詢問著。
“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