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警察的話讓易中海徹底崩潰了!
要知道,在易中海的心中,何大清是知道他易中海的手裡,可是有著能讓何大清萬劫不複的消息的。
否則的話,當年即便是白寡婦再怎麼勾人,何大清也不可能直接放棄自己的一雙兒女,跟著白寡婦一起去保定定居的。
然而,現在易中海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何大清徹底的遺忘了當年他是怎麼被迫離開四九城的。
“難道……”
想到這裡,易中海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是的,易中海想不明白何大清為什麼敢不為他易中海做掩護,可是將當年的所有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之後,易中海終於知道了,當年他僅僅是讓彆人給何大清送了一封信,而不是當麵警告何大清。
換句話說,雖然何大清也知道他擁有著被人拿捏的把柄,可是何大清卻並不知道抓住他把柄的人是易中海。
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答案,易中海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當年為什麼他沒有直接用那個消息拿捏何大清,而是讓彆人給何大清送了那麼一封信呢?
要不然的話,易中海相信,就算是他借給何大清三個膽子,何大清也不敢不為他易中海掩護。
然而,易中海此刻也不過是事後諸葛亮罷了。
以易中海的為人,他又怎麼可能直接出麵,讓何大清知道,從頭到尾算計著何大清的人,其實就是他易中海呢?
將自己的形象弄的偉光正,即便是自己的內心再怎麼陰暗,時間長了,易中海也早已經在內心之中認可了自己的這個人設。
這就像一個習慣了戴麵具,時間長了,當這個人忘記了自己還帶著麵具的時候,這個人會不自覺的認為這一副麵具本來就應該是他的麵貌。
再說了,當時聾老太太也不可能讓易中海做出這樣的事情。
先不說何大清的為人如何,首先何雨柱是何大清的兒子,隻要是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將他們算計何大清的事情放在了明麵上,即便是何雨柱是真的傻柱,也不可能讓他們的算計變成現實。
然而,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當何大清看到了他發給白寡婦的電報的時候,就早已經猜測到了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是易中海做的。
當然,有了聾老太太臨終時給何雨柱留下來的信,何雨柱也早已經知道了聾老太太跟易中海之間所有的算計。
如果易中海能夠及時收手,不再想著如何對付何雨柱的話,那麼就不會出現現在的這個局麵。
然而,這一切易中海卻並不知道。
或者說,就算是易中海知道了,以易中海的固執,他也不可能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一個最純粹的精致利己主義者,易中海是從來都不會考慮他身邊的人會不會因為他所做的事情而遭受到什麼樣的影響的。
就算是知道了,那又跟他易中海有什麼關係?
易中海隻知道,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到,否則的話,易中海的念頭就不通達。
因此,隻要是阻礙了易中海做他想要做的事情的人,在易中海看來,都是他的敵人。
所以,易中海從來都不會去考慮彆人為什麼要這樣想,那樣做,易中海隻知道,所有沒有依照著他的想法做事情的人,都是他易中海需要去糾正的存在。
“警察同誌,我不信你們說的,我申請和何大清見麵,我要跟他當麵對質!”
即便是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易中海也堅信,隻要是他見到了何大清,何大清就一定會被他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