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趕上了下午的美術課。
第一次學,報的素描,初級中的初級,有點興趣,主要是可以讓人靜心。
一節課,在老師不斷講理論,學畫線條和陰影中很快就結束了。
我看著畫板上的成果,又跟其他同學的對比下,水平有點不忍直視。
唉,算了,反正也是學著玩。
放學時間,校園裡人潮擁擠。
一路上,時不時的聽到有人談起,今天的籃球賽。
下半場,因為齊非淵的突然發力,我方直接來個大反轉,大比分勝。
此時,校門口,各式各樣的豪車紮堆齊聚。
我推著自行車,從校門口滑溜出去,想著今天晚上回去吃點啥。
最近,我爸不知道在忙什麼,已經很久沒回家,弄的我後媽疑神疑鬼。時不時能聽見她在對著電話那頭叫喊,質問我爸在外麵是不是有人。
我聽的隻好笑,這話還用問,沒有女人,我把頭砍下來給她當凳子坐,八卦雜誌都拍到好幾回。剛開始,我爸還花精力去撤照片,後來實在太多次,就懶得管。
隻是,我爸麵子工程做的不錯,需要夫妻出席的重要場合,都會在媒體麵前秀恩愛。
後媽也會幫著澄清,那是誤會。照片上的是朋友,是同事,總之維持表麵夫妻。後媽還是聰明的,不會跟林夫人這個位置過不去,更不會跟錢過不去。
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忽然,我頭上照下一片陰影。抬頭一看,是位人高馬大的大哥。
這位大哥我認識,姓於,齊家大少爺專屬保鏢。退伍後就在齊家,可以說是看著齊非淵和我長大的。
我很喜歡這位於哥,彆看他老是一副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其實非常和藹可親。
小時候,我和齊非淵會經常拉著他帶我們去遊樂場玩。
他一手牽一個,肩上托一個,會幫我們抓娃娃,特彆是那種打泡泡的最厲害,百發百中,常常把老板氣個半死。
所以,我從來沒把他當過保鏢。
於是我微笑著說“於哥好。”
於哥糾正道“林小姐,叫於叔。”
我撅起嘴,“好的。於哥,找我啊。”
於哥無奈道“少爺找你,他在前麵車子裡等。”
嗯?
我一聽,臉立馬就垮下來,帶著些抱歉,“於哥,我不想去,能幫我跟他說一聲嗎?”
“林小姐,您跟少爺之間發生什麼事嗎,怎麼這幾天沒見你去找少爺。”
“沒發生什麼,就是他現在挺忙的,我不想老是去煩他,而且我也有事,去的就少而已。”
“林小姐,既然沒什麼事,能不能去見他一麵,有問題還是當麵說清楚。少爺最近心情都不是很好,在家經常發火。這不,剛剛還給我下了命令,說一定要把你帶過去。”
我一聽,不由感到頭疼,以前可從沒見過齊非淵這麼磨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