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他命那件事,算起來是真的,也是造成我長久以來,內分泌紊亂的根本原因。
記得13歲那年那天,齊非淵剛剛打完球,從球場準備回家。
一路上,他邊轉著手裡的籃球,邊跟林方媛聊天,絲毫沒顧及跟在他們身後的我。
我心裡十分不爽,以前,我跟齊非淵關係挺好,他對我基本是有求必應。
不止他,整個小區的小夥伴,都喜歡跟在我身後“漂亮妹妹”的直叫喚,想要什麼,想玩什麼,都會有人送到我手上。
可自從林方媛來之後,大家夥一夜之間仿佛變了個人,全都圍著她轉。
尤其是齊非淵,更是把她當親妹妹一樣寵,反而對我越來越不耐煩,常常說不上兩句就要走,可把我氣的夠嗆。
加上林方媛母女,在家裡興風作浪,弄的我處處受拘束。找我爸,我爸又不管。
所以,對林方媛非常不喜,各種仇視。
現在連齊非淵都被搶走,心裡的邪火就燒的更旺盛。
我氣勢洶洶的走到交談甚歡的兩人麵前,攔住他們的去路,有點無理取鬨的想拉齊非淵,去甜品店買蛋糕。
聽完我的要求,眼看著齊非淵和林方媛默契的對望一眼。
那種感覺誰懂,就像,他們在無聲交流,"看,這是哪裡來的智障"。
我氣的去推林方媛,“要你裝模作樣,你給我滾開。”
齊非淵見狀想攔我,卻忘了他手上的籃球。
球滾落到地上,反彈幾下後往馬路上去,齊非淵下意識的去撿球。
可意外來的如此猝不及防,林方媛一聲尖叫,把所有人都驚在原地。
原來,齊非淵出去撿球的速度過快,對向車道正好有一輛貨車,不偏不倚的朝這個方向開過來。
對於突然躥出來的人,司機緊急製動,但為時已晚,眼看就要撞上已經完全失去反應能力的齊非淵,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飛奔上前,一把推開他。
前後一秒之差,將將好救下齊非淵,而我卻被車頭撞飛出去,在地上翻轉好幾圈後,最終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頭上包著厚重的紗布,腿上手上綁著沉重的石膏,目之所及的皮膚青青紫紫。
醫生說,我身上多處骨折擦傷,內臟損傷,中度腦震蕩,所幸未傷及重要器官,性命無礙,隻是需要長時間的靜養。
後媽像是哭墳一樣,在我邊上假哭。如果不是有痛感,都懷疑我是不是掛了。
我那許久不見的父親,難得露麵。隻是,他並不關心我的傷勢,而是和齊叔叔,友好的會晤。
“老齊啊,你們彆覺得內疚,說到底,這事是我那丫頭的錯。”
“如果不是她無理取鬨,令公子也不會受此驚嚇,非淵有沒有檢查過,沒傷到吧。”
“回去我會好好管教林多一,讓她以後還胡鬨。”
……
挺好玩,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