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溫柔而不失纏綿的吻,讓我突然產生有種被深愛的幻覺,不受控的使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許久,他才放開我,拉我靠在他懷裡輕輕說道“搬到我家吧,你看,才分開幾個小時,你就受傷,還出現在彆的男人家裡,我實在不放心。”
我象征性的打他,“不要,我們還沒到住一起的地步。再說,人家武瀟工作生活上,幫過我和我朋友許多忙。他一個人在這裡,沒有親戚,大家隻是互相關照而已,沒你想的齷蹉。”
“我齷蹉?我這是為誰,你個小沒良心的。”
說完,又習慣性的用手指夾我臉。
“為你,我拋下會議室那幫人,就為看你的傷,還撈不到一句好。不過,”他在我唇上輕啄,“就當充電吧。”
齊非淵沒待多久就急著離開,反複叮囑我好好休息,工作完就來找我,走時還不忘拿走我茶幾上的貓耳朵。
所以,他來去匆匆,就為,看我和親我?難道他沒有電話,非得整出苦肉計出來。
切,當我傻啊。
就是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好討厭。
可沒多久,門鈴又響起來,還有房東城的聲音。
打開門,看他手上拎著幾個袋子,打開一看,有各種藥、蛋糕麵包、牛奶。
我指著袋子,問房東城,乾嘛?
房東城無奈笑笑,“非哥吩咐,你腳受傷,行動不便,就給你買些藥和吃的,以備不時之需。”
我無語,“我隻是撞下而已,又不是斷了殘了。”
“我不管,我隻是按吩咐辦事。馬上我還得回去開會,齊少可是扔下幾大攤子事過來的。我們晚上要加班,走了哈。”
房東城走後,我看著一大摞的東西,喃喃的說“齊非淵,你彆這麼好,好不好。”
這是場注定會分開的戀愛,我其實應該遠離的,避免深陷其中,否則將來受傷的隻會是自己。
可我控製不住,就如房東城所說,誰能拒絕齊非淵這樣的男人,他強硬的一點一點將我的理智蠶食殆儘,更何況我本就是個心智不堅的人。
我可不可以偷偷霸占他一會兒,哪怕幾天也行,哪怕將來會難過也行,就一會兒,誰讓我喜歡他這麼多年。
算給自己的過往,留些許念想而已,連帶小小的氣氣女主,不過分吧。
沒兩天,我的腳趾頭就好差不多。
為證明沒說謊,還特地拍個特寫。
誰知剛發過去,某人就氣急敗壞的打電話過來,說他現在火氣大的很,讓我彆勾他。
神經病!
中間,我和齊非淵斷斷續續聊聊天,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疲憊。我也不忍心打擾他,隻勸他多休息,彆真的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英年早逝。
他輕哼一笑,“放心,你老公不會那麼容易掛,不然你跟人跑了,我找誰說理去。”
我的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紅的發燙,真不害臊,我們才談幾天啊,連約會都沒有,就老公老公的,沒個正經。
可隨即心不由下沉,他對史雅卉,對其他女人是不是也說過同樣的話。
電話那頭,有人讓他在文件上簽字,我不打擾他工作,就這樣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