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幾天,不能出門。我爸說到做到,還真找保姆盯著我。
看著後媽他們出門采購年貨,然後喜氣洋洋的帶著戰利品回家,說一點不羨慕,還是有點違心的。
所幸我自我調節能力,這些年裡練的不錯,沒過多傷感,加上陳姍姍她們來看我時,會給我帶好多好吃的,總算精神和嘴巴上可以聊以慰藉。
像我們這種家庭,過年時節,比平常人隻要在家安心準備年貨年夜飯不同,還多項活動——應酬。
年底的聚餐特彆多。
隻是往常出於某種原因,都不會帶我,可今年卻被要求必須參加。
我不想知道其中深層次的含義,隻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安安穩穩過完這個年,早點回去。
所謂的聚會,基本都是小規模的聚餐。
聚餐的,大多是與公司有業務往來的客戶、供應商、金融機構負責人、合作夥伴等。
我以為會遇到齊家,於是就問齊非淵,可齊非淵話裡有話,“你爸的野心很大。”
已經有好幾個人說過這話,我不是太明白其中深意。
哪個做生意沒有野心,有野心不是才有持續上進的動力,書本上都是這麼描述的。
故此,齊非淵話裡明顯的鄙夷,向我傳達出,他們之間似乎有些不待見。至於原因,齊非淵沒多講。
聚會裡,同樣來了許多太太小姐。
後媽與那些富太太們拚老公拚珠寶,我則是坐在千金堆裡,聽她們講限量版包包,體育生八塊腹肌小鮮肉。
無聊的想睡覺。
睡是睡不了,誰叫身邊的蒼蠅蚊子滿天飛。
我爸為帶我出來,特彆嫌棄我的打扮,讓秘書買不少行頭,都是名牌。
我挑其中最簡單的款,卻還是跟我以往風格差許多。在一年前,做夢都想不到我會穿上此類衣服。
人靠衣裝馬靠鞍,是有道理。有衣服的加持,人確實精神許多。
所以說氣質這東西,全靠錢堆起來的。
就像我陪著我爸剛到包廂,就有個肥頭大耳的人靠過來,在我身上打量。
還假模假樣的湊我爸跟前,問他什麼時候找了個極品,還跟他老婆一起過來,不怕他老婆吃醋?
我爸斜他一眼,摟著我的肩膀對他說“介紹下,林多一,我女兒。多多,叫惲叔。”
我老實叫“惲叔。”
惲叔睜大眼睛,“這是你女兒,她,她不是~,”他用雙手比劃出超大輪廓,“而她怎麼~”又用手比劃出個小輪廓。
我爸拍拍我的肩,“女孩子嘛,長大知道要漂亮,這不減肥減的嘛。以前不帶她,現在吵著要出來,就帶過來見見世麵,省的跟個土包子似的,丟人。”
惲叔哈哈大笑,“瞧你說的,說您女兒是土包子,我第一個反對。的確是要帶出來走走,將來找個金龜婿,你可是少奮鬥幾十年嘍。”
“那也得看她本事,她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以後有的是跟你們這些叔叔伯伯學習的地方,望多照顧照顧。”
“應該的,應該的。”
他們兩個聊的那些虛偽的話題,聽的我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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