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幾天,我跟齊非淵之間沒有任何聯係。
不過,我沒拉黑刪除。就想看看,這次的結局究竟怎樣,分,還是不分。
我如約和朋友們聚會,大家看我的精神頭還行,才算放心。
其實,最近的事情不管哪件,對我都造成沉重的打擊。最終,我熬過來了。
這點我不得不佩服自己,除了潑水那天,我哭了很久很久,哭到第二天眼皮子都腫起來。但人確實精神許多,沒胡思亂想。
人總要成長的,況且,我又沒做錯,憑什麼我要萎靡不振。咱就要振作起來,給林方媛那個臭女人看,想搞垮我,沒門。
我們聚會約在ktv,四個女人從中午唱到晚上。完了第二趴,順便吃頓深夜燒烤。
我把那天我爸和主任談判的事,以及齊非淵的電話,跟她們做了詳細分享。
她們幾個麵麵相覷,直嚷嚷,簡直是電視劇照進現實。如果把我和林方媛放進宮鬥劇,我是絕活不過半集,就會被林方媛賞一丈紅的那種。
徐柔安敬我杯啤的,感慨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內向的,外向的,沉穩的,精打細算的。有些可以學,有些,就算一輩子,都不一定會,天注定的。
所以,像林方媛那種,咱們或許學不來她的手段,當然,也沒必要學。她有她的活法,我們有我們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信她會永遠會得逞。
我微微一笑,說的好有道理,我跟徐柔安的家庭,存在某種相似,很容易有共鳴。
於是,我回敬她,“放心,我們都是打不死的小強,沒那麼容易垮。還有,祝你杭市的比賽,一切順利。”
陳姍姍和王芷晴同時舉杯,“給我們再贏個冠軍回來。”
“乾杯。”
打車回來,已經快兩點。
喝了酒,人有點迷糊,還有點興奮。大半夜的,為給自己壯膽,輕哼著小曲,跳著小碎步,癲癲的回家。
可到樓下,卻見到個老熟人。
齊非淵靠在車門旁,抽著煙。腳下煙蒂已經有不少,不知道站多久。
至於為什麼他隻能站樓下,因為我把我公寓鎖的密碼換了。既然我們在冷靜期,省的他大半夜闖入我房間。
我無視他,徑直朝大門走去。
“林多一,你站住。”
煩死了,我回頭,“有事?”
“你過得挺樂嗬,啊,現在幾點了。我才幾天沒在,你就夜不歸宿,跟你一起有誰,男人女人。”
“神經病。”
我轉身想走,卻被他拉住手臂,“看來這個冷靜期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你完全不在乎,是不是?”
我冷笑,“搞笑,自己的男朋友護著彆的女人,為彆的女人質問我,主動提出雙方要冷靜。你說,我為什麼要在乎。”
“這件事明明就是你不對,你應該反省。”
我實在無力再繼續無休止的循環,我拉開齊非淵的手,“林方媛和我,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不可能和平共處。我們為她爭論過很多次,實在沒意義。因此,齊非淵,如果以後你還想像上次那樣護她,我們,就真的算了吧。”
“你真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