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物降一物,此刻在小孩哥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
老者出馬,小孩哥像是猴子遇到如來佛,不帶半點猶豫的從我身上滑下,怯生生躲到老管家身後。
老者步步堅定有力,精神高昂,有種看廣場閱兵的即視感。
他在我麵前停下,上下打量我,充滿歲月痕跡的臉上,有雙能看穿人內心深處的深邃眼神。
我在他的眼神下,嚇得動都不敢動,類似小學生在外看到班主任,除了乖乖站著,不敢有其他念頭。
許久,他笑了。
天呐,他笑了,再不笑,我的腿都快打哆嗦了要。
“謝謝你送小八回來,不知如何稱呼。”
“我,我姓林。那個,我把他們送回來,我,我就走嘍。”
老爺子點頭,“林小姐,後會有期。”
“哦,哦,老爺子再見。”
趕快溜,嚇死寶寶了。
快速回到齊非淵的包廂,坐在位置上大喘氣。
齊非淵皺眉,“怎麼去這麼久,再晚點,我要讓人去找你了。”
拍拍胸口,緩緩心神,“我從廁所出來看見倆小孩,沒大人跟,我就把他們送到他們爺爺那兒。沒想到那個爺爺好嚇人,我站那動都不敢動。我就奇怪他爺爺怎麼把倆孩子單獨留外頭,也不怕丟?”
“小孩?爺爺?”
“對,而且吧,他們名字也姓齊,叫什麼來著,齊臨淵,齊木宗。我納悶兒,怎麼到處都姓齊,這酒店不會住的都姓齊吧。”
齊非淵和齊晨淵對視一眼。
齊非淵莫名其妙來句,“老頭也來了?”
齊晨淵無奈笑笑,“看樣子是,你來京市大張旗鼓找人,中間總要調動到人力物力,動靜這麼大,京市哪有事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估計,他親自出馬,是想看看你,和~”齊晨淵掃我一眼。
“行了,我說過我不管,有事找我爸。時候不早,今天就到這。多多,我們走。”
到酒店門口,房東城駕車等待。
齊非淵和齊晨淵告辭。
臨行前,齊晨淵湊齊非淵耳邊,小聲說“替我看著他,過段時間,等手頭事忙完我會去趟湯市。”
齊非淵挑眉,“放心,你相好比我家省心多了,有專人伺候,不會缺斤少兩。這回謝了,回頭見。”
我坐在車裡有點想揍人,什麼叫彆人比我省心,我哪裡讓人不省心,有本事說個子醜寅卯,大家好好掰持掰持。
齊非淵上車,看我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好笑,捏著我臉頰說“怎麼才一會兒不見就生氣,你怎麼那麼多氣要生。要生也彆生氣,給我生孩子多好。”
“想的美,找彆人生去。”
“嗬,恐怕,不行。東城,開車。”
不再理會他,我從背包裡拿出齊晨淵送給我的木盒。剛剛就好奇盒子裡的東西,而今有點迫不及待。
打開,發現是條翡翠項鏈和耳釘,款式很漂亮,單看周邊整圈鑽石,應該不便宜。
齊非淵靠近我瞅眼,“沒想到,他還挺大方,頂級帝王綠,看大小厚度,估計得過百萬。”
我嚇一跳,“這麼貴,我跟他非親非故,不合適,要不你替我還給他吧。”
“還什麼還,留著,他不在乎這點毛毛錢。不過,彆以為我不知道他打什麼算盤,想讓我去接他手上的爛事,沒門兒。我這條路走不通就打你的主意,你不用有負擔。”
既然他說收,我就不客氣了。
“多多,”齊非淵過來拉我的手,“回去後,搬來我家住吧,你可以防著你父親,我也不用兩頭跑。好嗎?”
我思索片刻,“好。”
“搬過來,你那公寓~你說什麼?”